我爸便说道:“月月同意,我们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就行。”
季良握住了我的手,对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有我在,我就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一点怀疑了,这个男人,他不善于山盟海誓,可他会用行动向我证明,他是爱我的。
我们很快定了日子,就在两个月后,不过他说怕夜长梦多,我们选了七夕先把证领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他有点激动地把我抱住,好久都没放开。
我抬头看着他说:“该担心的人应该是我吧,你这么优秀,随时都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他叹气说:“我一个三婚的,有什么优秀的,你肯要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看到他能很释然地说出他之前的婚姻,我就知道他已经放下了,我靠在他怀里,轻轻环上他的腰:“我还是感觉我在做梦。”
这感觉真的太不真实了。一个我暗恋许久的人,竟然真的和我结婚了。
“笨蛋,要不要现在,就让你感觉一下什么叫真实?”他笑着,捧着我的脸说。
看到他眼睛里的灼热,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我立刻推开了他,转身就想跑:“不要!”
可他一伸手就拉住了我,然后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不要?你确定?那天在酒店,不是你说让我帮你吗?”
我的脚离开了地面,而且他还故意将我转来转去,我惊叫着。连忙说:“是你拒绝的啊,现在我不想要了。”
他停了下来,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拒绝是因为我不耍流氓,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我睡你天经地义。”
我还没反驳,他突然将我横抱起来,向车边走去,打开车门就把我塞了进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才真的有点慌了,那天在酒店,是因为药力的原因,我才会那么主动,可是现在清醒的情况下,我感觉我还是很害怕:“季良,现在还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们还是等结婚之后再来吧。”
可是跟一个燃起了yù_wàng的男人讲道理,显然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揽过我,邪笑着说:“现在说已经太晚了,反对无效。”
我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有点紧张,却也有点激动。
老实说,季良能这样对我。真的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知足的人应该是我。
我从心底里,也并不排斥跟他上/床,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所以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其实还是高兴的。
还是上次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季良刷了房卡,一进去,就把我按在了门上,疯狂地吻着我。
我的双手都被他按着,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而且,我也不想挣扎。
他最近都没抽烟了,身上只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盈在我的鼻端,很好闻。
可是他的吻却很热烈,还带着一丝男人凛冽的气息,几乎快要将我淹没。
可这样的程度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关,那股凛冽的气息也便充斥了我的口腔。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我很快就感觉快不能呼吸了,大脑也一片空白。
感觉到我的身体软软地往下滑,他才放开了我,低声叫着我的名字,有一些暗哑和磁性,分外的好听。
我还没顾得上回应他,他就已经抱着我走到了里面,把我放在了大床上,灼烫的身体贴向我:“月月,可以吗?”
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烧烫得如红透的番茄了,脑子里也是混沌一片,除了点头,我什么都做不到。
他俯身轻吻着我的唇,手指轻轻解着我格子衬衫的扣子,然后从我的锁骨一路往下,一直吻到我平坦的小腹,好像是在我身上点火一般。
我的头陷进枕里,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手指也紧紧抓着床单,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低吟。
“放轻松,别怕,我会很轻的。”季良停住,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我不怕。”
因为是他,所以即便疼我也不怕。
感觉到我的身体被他撑开的时候,那灼热又充实的感觉,让我瞬间流出了眼泪,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这个男人,真的是我的了啊。
知道我是第一次,他怕我受不了,所以只宣泄了一次,他便没有再动了,只是一直在身后抱着我,我们两个就那样睡了一下午。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看到是我妈的号码,不觉脸红了一下。
季良也醒了,我跟我妈说话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捣乱,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移,我很痒,但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着。
“妈,我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出去,嗯,就这样吧,我挂了。”我着急慌忙地挂断了电话,立刻按住季良的手说,“你别闹了,好痒。”
他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我身上,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体力恢复了,再来一百次。”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会精尽人亡的。”
“不怕,变成鬼,和你人鬼情未了。”他说着就吻向了我的脖子。
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刻涌遍全身,我连忙缩着脖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现在不行,我妈让我们回家吃饭呢,她说我们领了证,怎么也要庆祝一下。”
季良似乎有些失望,他直起了身子,叹气说:“好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