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过去开了门。
当一群人朝他喊着,“surpr!”时,沈佑白表现的,有几分嫌弃。
然而,也没人理会他的心情,各自捧着酒水饮料,毫不客气的挤入他家。
沈佑白看见跟在最后的人,便伸手去接下她提着的蛋糕盒。
徐品羽笑着说,“昨天周崎山说,一起来你家开派对。”
他抿了抿嘴,表情不能算是愉悦。
二十分钟后。
徐品羽目睹着干净的客厅变得乱七八糟,硬是在大白天营造出了夜店的气氛。她才知道沈佑白先前在门口摇头是什么意思。
昨晚说着自己和沈佑白不熟,来他的生日派对,会不好意思的陈子萱,此刻正握着酒瓶在沙发上蹦的欢腾。
音乐声震的地板都在晃。
她凑到沈佑白身边,大声问着,“邻居会不会投诉啊?”
然后腰后一紧,被他手臂捞住,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沈佑白偏过头,耳朵对着她,“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看着他薄薄的耳廓,鼻梁流畅的线条,徐品羽愣了愣。
她踮起脚,在沈佑白耳边说着,“床单换好了吗,我想躺躺。”
贪婪(4)
他微微转回头,呼吸喷在徐品羽鼻息之间,“躺着不好,坐着吧。”
脸的距离太近,她缩了缩脖子,腰后的手掌却辗转收紧。
徐品羽还没明白坐着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揽住肩膀转了个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突然间开窍,他说的是体位。
秦然两只手夹着酒瓶,左右张望,“咦,寿星呢?”
站在沙发上的陈子萱,利用高处优势,一眼就发现目标,嚷着,“诶你们去哪!”
周崎山翻身跃过沙发,截获他们,“白日宣淫有碍健康,我们来玩点积极向上的游戏。”
结果这些所谓积极向上的游戏,目的全是为了灌酒。
他们开了几瓶洋酒如同滚滚的河流,倾倒进鱼缸似的玻璃容器中,再倒入果汁。五颜六色的液体沉沉浮浮,最终混合在一起。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如何,但玩游戏的手气是其烂无比。
她捏起杯子,酒是甜腥的,滑下食道气味却直冲头顶。
不记得过去了几轮,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赢是输,酒精在体内烧起来了,身体轻的似羽毛一样飘浮。
朦朦胧胧听见喧杂的音乐,还有烂醉如泥的秦然摔下沙发,周围一阵哄笑。
脑袋晕乎乎的徐品羽,突然脚底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离那些噪音远了一些,又像耳鸣。
有杯子贴上她的唇瓣。
徐品羽本能的想抗拒,嘴唇歙动着,吐字含糊。
被温热的掌心攥住挥动的手腕,一个低沉冰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乖,不是酒,喝了它。”
这嗓音比酒精更能迷惑人,徐品羽顺从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