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喽!赢喽!”望着撤退而去的西凉大军,大雍边军发出阵阵欢呼。憋屈了三天,终于狠出了一口气。
沈谦和阮恒兴冲冲地找到沈薇,“小四,小四,你还有什么小手段?”
对着两双亮晶晶地眼眸,沈薇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们不会自己想?没了,没有了,我能想到的都告诉你们了。”
沈谦和阮恒对视了一下,放低了身段,哄道:“别呀小四,咱们不是没你脑子转得快吗?快帮咱们想想吧,好妹妹,算为兄求你了。”只要能打胜仗,面子算个屁啊!
沈薇气乐了,合着这活是赖她身上了?什么都指着她,你们长这么大个子留着干嘛用的?你们这样压榨妹妹,祖父知道吗?
“指着我一人能想几个办法?咱们边城军民加起来也上十万吧?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众人拾柴火焰高懂不懂?哥哥们哎,你们得学会发动大家去想,保家卫国,人人有份呀”沈薇没好气地道,也算是指了条明路。
“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沈谦顿时眼睛就亮了,狠狠地一拍手说道。
“走走走,咱们赶紧去。”阮恒激动地拉着沈谦就要往外头,还不忘回头感谢沈薇,“谢谢小四啦!等回了京城表哥给你打首饰戴。”
沈薇又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哼,好似她多缺首饰戴似的,曲掌柜和苏先生帮她置办的那些她都戴不完了。
也不知这俩老男人喜欢小闺女还是咋的,特别热衷给她置办首饰。苏先生心血来潮还亲自设计式样找大师傅订做,金的银的玉的宝石的珊瑚的,每个月都给她送过来一匣子,她哪里戴得完?
也不知苏先生在京城还好不?出来几个月了还真有些想他了。沈薇都觉得苏先生比她爹更像她爹。
远在京城的苏先生正和一个小厮说话,这个小厮穿着普通的下人衣裳,长着一张寻常的脸,属于扔进人堆再也找不出的那类。
“你是说最近有人去镖局打探消息?”苏先生的眉微微蹙着。
那小厮恭敬地道:“是的,先生,姚师傅让小的来跟您说,最近镖局附近常有可疑的人出没,还有人试图跟镖局的伙计打探张师傅和钱师傅都去了哪里?还打探咱们东家是哪个?”
苏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日子陆续有伙计来报,说是小姐名下的好几间铺子附近都出现了可疑的人,现在连镖局都是如此,小姐这是招了哪个的眼?
“跟姚师傅说,该干嘛就干嘛,不要露了声色。找两个眼生的摸摸这些人的底细。”苏先生沉思片刻吩咐道。
小厮走后,苏先生背着手立在窗前,既然铺子和镖局附近都出现了可疑的人,那定是知道了这都是同一个人的产业,是对这个人好奇,还是查到了小姐头上?小姐当初可是用得另一个身份。是谁呢?是不是和上次刺杀小姐的人有关?
这些问题在苏先生心里翻滚着,却没有答案。他看着外面萧瑟的风景,想着在西疆边城的小姐可还好?应该很好吧!那丫头在任何时候都活得像一朵葵花,让身边的人都忍不住看着高兴。
苏先生的嘴角浮上浅笑,使人找了张柱子。
“先生,您找小的?”张柱子在苏先生跟前可恭敬啦,他相当于是苏先生一手调教出来的,自搬来风华院外院,他除了打理好五少爷的事就是帮苏先生做些琐事。
“有个事你亲自跑一趟。”苏先生小声地对着张柱子吩咐了几句,“不要招了别人的眼。”
张柱子心中一凛,郑重道:“小的明白了。”
自小姐进京就没联络过江辰少爷,小姐说了江辰少爷是一步暗棋,现在苏先生派自己过去送口信,可不得慎重吗?
接下来两天西凉大军都没有攻城,大雍边城的防备不仅没有松懈,反而更加强了,方大锤沈谦等人白天黑夜分班带人巡视。他们都知道当西凉大军再次攻城时会异常凶猛。
第七天,西凉大军又开始攻城了。
大雍边军射出火箭,西凉大军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们用盾牌遮挡,然后两个西凉兵抬着土筐就把火灭了。
大雍边军一见火箭失去了作用,立刻换上正常的箭头,但西凉大军人手一个盾牌,除非是神箭手,否则很难伤到西凉兵。
西凉兵冲到城墙下,也不急着架云梯攀爬,而是先放火烧墙,等城墙上的冰融化了再上云梯。
云梯上的西凉兵全副武装,身穿铠甲,头戴盔帽,连手都武装了起来。于是滚油也失去了作用。
城头上的大雍边军一瞧不好,全都进入了顶级备战状态,捂住口鼻,弓箭手拿过早准备好的药包一一射了出去。
药包在空中就散开了,里头的粉末随风四处飘洒,闻到味的西凉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一个,两个,八个,十个,百个——呼啦啦西凉兵躺倒一大片。
还站着的西凉兵吓坏了,举着刀都不敢往前冲了,恐慌不已地喊着:“妖法,妖法,大雍军会妖法。”
战车上的西凉大王子一瞧不好,士气都散了还怎么打?赶紧鸣金收兵吧!
西凉这般收兵,大雍这边却打开城门,出了一支面具兵,也不追赶,专门给地上的西凉兵补刀。之前倒地的西凉兵只是昏迷,可还没死呢。趁着药效还在,赶紧都杀了,不然不白浪费mí_yào啦?
就这样你来我往,大雍边军没吃着亏,西凉大军也没占到便宜。西凉大王子一瞧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