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你不知道那些事。”华悠神秘的说。“我不能告诉你。”他指的是他先祖的事。
“不告诉我好。”严世君说。他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要炸裂了,平时谈几十个亿的生意刀光剑影时也没见得这么难受过。
“你好好睡一觉,我有事要走了。”严世君站起来道别。
“好的,你慢走,我送送你。”华悠要起身。
严世君说:“你躺着吧,我自己走认得路的。”
华悠还是爬了起来,把猫赶回书房去然后关上书房门,才看着严世君打开大门。
“我走了,如果新郎那家人后面找你事就给我打电话。如果你想出气也没问题。”
严世君负气说走,走到门口看见华悠小动物一样幽幽望着他的样子又舍不得了想办法找新话题。
“没事的,我这点气受得,他可能也是帮那个妹子出气吧。其实妹子很好,听说家里拆迁了好几套房子,我配不上。我都想等教完这期学生就辞职,正好我们那事也完了,出去玩几个月然后找个房价不高的城市工作。”华悠说。
“挺好的打算。”严世君说,心里的小人在跪地喷血。
“你跟邢晓月怎么样啊?”华悠漫不经心的问。
“邢晓月?就是个代言我们公司产品的明星而已,我入股了她的经济公司,算是我下属的员工吧。”严世君说。
“哦。”华悠说。这个答案是严世君回答娱记的标准答案。
然后严世君走了。他感觉整个人像漏气一样,需要赶紧回家让三个臭皮匠给他打气。
华悠躺在床上看着掉漆的天花板,心里想着严世君。
如果他不是那种巨富家的公子,只是一个普通人该多好。
他会努力的像小d以前追男友一样去没脸没皮的追求他,然后两个人一起努力在这个城市扎根。
相濡以沫。
受了气回来有他安慰,喝醉了酒有他照顾,这感觉真特么好,是不是只要不喜欢他,不去努力迎合他,就可以享受这些福利?
严世君回家结果遇见一点工作上突发的事忙了大半晚上,凌晨2点才闲下来在他几个朋友闲聊的群里面发信息,当然是没人理他的。
他拿了几罐冰啤酒走到楼顶上去喝,喝的半醉发了条酸唧唧的微博:“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配了个站在楼顶拍的一弯残月如钩的图片。
凌晨三点,他发了微博,评论马上有几十条,好几位头像美丽动人的网红美女在下面或关切或调皮装可爱的问他是什么烦心事。
严世君看到之后像是终于找到发泄点一样把那些意图聊s_ao的倒贴的评论一条条的删了。
最后索性关了评论图个清净。
第二天早上他十点迷迷糊糊的醒了,发现自己就在楼顶睡着了,还好是夏天也没怎么着凉就是身上咬了几个包有点痒。
他打电话叫了顿早饭,翻了翻微信,看见他的几个臭皮匠朋友又有想法,这次他们的看法比较一致就是再接再厉,烈男怕缠郎。
严世君愤愤的敲字:你们知道我现在这心情么?!
我们的房子都在装修了!!
我都在想婚礼了!!!
马小豪分享了一个《独角戏》的歌曲链接在群里。
朋友a分享了一首《凉凉》。
严世君看着手机冷哼一声,语音骂了这几个损友一顿。感觉心里憋闷的那股气终于发出来了。
他从小都是被人捧着,如今数次主动还不见一丝进展,心里实在烦躁。
想着华悠也该起来了,他索性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借口也懒得找了。
华悠电话接的很快,软软糯糯的一声喂听的严世君一下子全身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