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脑子里只有被阿瑞鞭打和被慕至君各种疼爱的画面,其他的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简以筠有些担心,如果这段缺失的记忆里有着什么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那她真的是没脸再做人了。
“我抱着你回来的,你忘了?”
“真的?”
慕至君轻笑,却再一次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只能单手捧住自己的腹部,拧眉闷哼道:“不然呢?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会去救你?你这个小妖精,都快把我吸干了。”
“你的伤!”
简以筠惊呼一声,掀开被子的同时眼泪当场就滑了下来,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已经晕开一圈儿干涸的血迹,而这会儿又有新鲜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衣服下渗透上来,手一搭上去,瞬间染得通红。
“医生!快叫医生过来!”她光着脚跳下床,横冲直撞的往门外跑。
这一下,彻底相信是慕至君抱她回来了的
没一会儿,医生护士匆匆忙忙赶到,看到慕至君的伤口,饶是好脾气的医生也当场皱起了眉头,冒死觐言,“慕先生您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我建议您还是不要再做任何激烈运动的好,如果再发生这样的情况,恐怕伤口留下的疤痕会很很难退掉,再有万一感染什么的,您自己又得遭罪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慕至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她要你说怎么办?”
“……”
病房里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中。
小护士们红着脸,强忍下爆笑,垂着脑袋或整理医用托盘,或整理药盒……总之都假装自己很忙碌的样子,中年医生握着悬起的吊瓶来回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拿错了,看的特别认真。
“你给我闭嘴!”简以筠低呵一声,摔门而去。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她现在活吃了慕至君的心都有了,真是的,什么都拿来开玩笑!
门口的保镖或多或少听到了刚才病房里的动静,又在脑海中自动脑补了一番昨晚上的香艳画面,刚好简以筠红着脸出来,饶是铁汉也不由得脸红了一排,齐刷刷的跟霓虹灯似的。
简以筠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下好了,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她冷着脸在顶楼饶了一圈,愣是等医生护士全都走了才回病房。
“慕至君!”
“我错了,我错了!”床上的人忙讨饶。
“嗯,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也不敢了。”慕至君朝她招招手,简以筠到底是心疼他,老老实实勾了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见他面色苍白,手背上扎着吊瓶针,又不由得自责起来,“是我不好,害你又要在医院里多躺好几天,还得再遭罪。”
“傻话,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再憋下去那才是真的遭罪。”
他握着她的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独自看,“简以筠,我都这么努力了,你也要加油,起码生只足球队出来才算是对得起我日夜废寝忘食的‘操’劳。”
她分明听见他把“操”念成了第四声,一巴掌打在他手背,痛痛痒痒的。
“能不能正经点?”
“老婆……”
“嗯?”
“我就想一辈子对你不正经。”
“流氓。”白了他一眼,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腻。
“老婆,昨晚你说好喜欢我对你耍流氓,你忘了?”
“慕至君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没关系,我理你就好。”
“慕至君!”
“我在。”
……
简以筠,我在,我一辈子都在。
只要你抬眼,目光可及全是我。
☆、第一百四十四章 拿一生当承诺
慕至君和温佑恒难得的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某种默契,所有人都表现得十分自然,以至于简以筠真的以为她在江州酒店出事儿后,是慕至君亲自去救的她,其中没有一点儿不和谐的情况。
她几次询问慕至君有关于丁婕和阿瑞的下落,都被他三言两语给敷衍了过去,慕至君只是很肯定的告诉她,丁婕和阿瑞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简以筠一直闷在病房里没外出,根本不知道江州最出名的棚户区最初出现了一处新奇玩意儿,每天早上都有人推着一只半个人高的皮箱子到街尾最僻静的那处巷子里,晚上再拉走。
那皮箱子就被搁在一张木桌上,底部挖了个洞,边上还细心的包裹了一圈粉色的硅胶,看上去就跟女人那洞似的,着实诱,人的很,这在这皮箱盘还摆着一只碗,碗里搁着不少现金和避,孕,套,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是偶尔会看到几个乞丐光着屁月殳把那活儿往洞里送,然后皮箱里就会发出一阵类似女人的呻口今,乞丐们完事儿后还会在碗里抽一张钞票走,从不多拿,非常自觉……
这棚户区住着的大多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其中不乏单身汉老光棍,这穷男人长期沾不到女人的滋味儿,难免会想,大部分人的谷欠望就这样硬生生被这帮乞丐给勾了起来,尤其是对于那些好吃懒做的人来说,还能拿到钱,一次拿一张,那多几次,岂不是一天都不用干活儿了?
于是这条冷清的巷子里,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年长的年少的衣着褴褛的男人从巷子这头一直排到巷子那头,那女人的声音也就一直从天亮响到天黑,那个洞,成了棚户区所有男人每天早起的动力,每天拿套干活儿,完事儿拿钱,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