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方面说,她和他是一样的,因为她想让陆禹行停止婚礼,最后失败了。

婚礼上,看见她浅笑吟吟地观礼,而坐在她身侧的陈眠,脸上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竟然觉得有趣。

那个大雪纷飞的寒冬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白色,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跟随着她的身影来到了雪地里,女人单薄的身体,竟然仅仅穿着一件裙子站在那里发呆。迷茫的眼神,像极了一个失足的无辜少女。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大概就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所以主动搭讪,结果她却把他误认成了陆禹行那个阴沉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原本订好了当天晚上的飞机回英国,最后却因为她发烧而留下来照顾了她一晚上。

一段小小插曲,也未曾放在心上。

有些久别重逢大概都是命里注定。

再见到她,是在夏日罗马的街头,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及踝长裙,成为炎炎太阳下的一抹清凉风景,宛如一只小妖精,惹人注目而不自知。

发现她被街头的小混混盯上,他便尾随而上。结果又看见了有趣的一幕,她一个异国的娇弱女人,竟然想要追一个抢劫犯。

眼见她就要摔倒,及时将她扶住,却换来她一顿大笑,至于她的到底在笑什么,其实他再清楚不过。

他当时是因为药物过敏,脸上全是红斑,所以戴着口罩和墨镜,这就是她笑的原因。

后来回国,在酒吧里,看见她妖冶美丽得蛊惑人心,站在他的面前,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个女人也真是没良心,好歹他也帮过她,她没人认出他来也就算了,还表现出一副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模样。

大概男人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得到,他对秦桑也有这种最原始的yù_wàng驱使着,随着两人一起生活的时间变长,慢慢地,感情就投了进去。

原本帮凌菲这件事情,他确实不想让她知道。毕竟她应该会不高兴。

接到了容旌的电话之后,他担心她会误会,所以赶着回家,然而她都说了什么?

她事不关己地说她知道他和凌菲在一起,并且丝毫不介意。

那一刻,真是可笑至极。

由头到尾,似乎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宛若一个没事儿的人一般,彻头彻尾地当了一个旁观者。

准备好的解释,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怕他继续和她待在一起,又会控制不住理智,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情,只能离开。

……

清晨,秦桑是被冻醒的。

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早上六点钟。

她轻轻揉了揉昏沉的额头,打了一个喷嚏,这才注意到昨天晚上自己忘记关上落地窗了,室内被灌了一夜湿凉的空气,温度偏低。

她伸手往一旁的椅子探去,想要扯过晨衣披上,却落了个空,手蓦地就僵在了半空里,迟缓了半响才收回来。

掀开被子下床,想要倒一杯水,结果瓶子也空空如也。

以往,这些都是周旭尧替她准备的,如果他不回来的话,也会细心地交代保姆,现在他人不在,也没跟保姆提起,所以保姆也没注意到这些。

秦桑抿着唇,想了想,最后拿起一旁的拐杖,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因为阴雨不停,所以天色尚未亮透,整做别墅都显得暗沉沉的,这个时间,保姆也还没有起床。所以空荡荡的沉寂得可怕。

她站在楼梯口上,扭头往走廊的某处望去。

昨晚周旭尧到底有没有回来,她也不知道。

秦桑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从楼梯上下来,刚走了几步,就有保镖走了过来,“太太,小心点。”

他上前扶住了秦桑,“我扶你下去。”

他已经是轮班巡逻的保镖,大概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凉凉的湿气,秦桑看了他一眼,“谢谢。”

“太太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忽然就醒了。”秦桑淡淡道,“我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

“你腿上还有伤,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我们,自己下楼,不小心摔了就不好了。”保镖声音平静地说道。

把她扶道沙发上坐好,保镖主动去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秦桑小口小口地抿喝完,然后又被保镖扶着送回了房间,关上了窗户,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过来,天已经全亮了,雨也已经停了下来,阳光破开了厚厚的云障。落满了一室。

不知道是睡眠不足还是睡得太久,秦桑总觉得脑袋很重,眼皮也有些沉。

保姆推开房门,发现她坐在床上,“太太,你醒了?”

“嗯。”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刚哼出一个字,她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鼻子痒痒的,有点难受。

“太太,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保姆说着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秦桑有些茫然地扶着脑袋,“嗯。可能真的有点。”

“我给秦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小感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感冒也是生病,不能放任不管。”

秦桑笑了笑,“我知道,你给我拿一点感冒药,吃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好的。”保姆扶着她进浴室洗漱。

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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