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空气仿佛全被他吸走,渐渐的,冰凉的酒液仿佛烈火一样淹没她快要燃烧殆尽的大脑。
很快,她头晕脑热,意识混沌,任他予取予求。
烟草香,红酒,呼吸……都痴缠在了一处。
直到聂慎远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去了里边床上。
卧室的床品是传说中的冰岛雁鸭绒,保证舒适柔软。卧室挑高的落地窗,正对沪城的黄浦江。
外面天黑没黑,窗帘半拉着,室内光半明半暗。
苏恩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在洁白松软的床单上扭来扭去,像一尾小鱼。
“害羞?”聂慎远扯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撑起身体逗她。
“才没有!”苏恩嘤嘤地否认。
“那在想什么?”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苏恩实话实说:“在想,怎么才能表现好一点,别再像前几次那样丢脸。”
聂慎远笑出一声。
“聂老师……那个……”苏恩又弱弱地提醒。
聂慎远眉梢挑起,“在床上不许叫我老师,这让我觉得自己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