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给我按摩时还跟我说,“军哥,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厉害,我们老板在你面前都像孙子似的。”
我说:“我这人不喜欢张扬,有些事没必要让谁都知道。”
12号笑了笑,还在我大腿根上揉了揉,明显是挑逗我呢,她说,“这叫真人不露相吗?”
我笑了笑没说啥,闭着眼睛享受着。12号今天给我按得特舒服,而且细致到家了,由此看来以前她给我做足疗和推油还是有糊弄的成份。
今天哥们我也君子了一回,没让她给我打飞机,按完摩我就回家了。
到家后我特意给斌哥打个电话,主要是道个谢,跟他说今天他的小弟们帮我解了围。斌哥一听我这话,有点不乐意了。
蔡斌说:“兄弟,管我叫声哥就别提谢字。小边那小子挺机灵的,他离你挺近,你有啥事用得着就使唤他。还有,改天让小六子跟你走一趟,去灭灭那个职教城的吕猛。”
我说:“行啊,那我就不跟斌哥说谢了。”
最后蔡斌还说改天有时间咱们去大排档喝酒,我说,“改天有时间我请。”
通过电话后我就盘算,白洁这骚娘们是跟我扛上了,那可不能怪哥们我了。
第二天上班,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直接奔一组去了。咱们业务部六个组都在同一楼层,到了他们办公室,一组的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
我也不在乎他们,今天我就是来兴帅问罪的;白洁坐在靠窗户的一张办公桌前,看我来了目光闪烁了下。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子上问她,“昨天找人打我,怎么今天看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一组的人全听着我的话呢,当时这帮人大部又把脑袋低下了。一组的人现在见了我们六组的人本身就抬不起头,一听他们的人不占理,当然都怂了。
白洁扭头看着窗外说:“你都知道了我还说啥,你想咋的?”
看来这骚娘们还挺光棍的,我说:“你挺狂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从昨天你找人偷袭我开始,咱们这仇就解不开了。从现在开始除非你一步都不离开安康公司,否则你只要走出去,我保管让你留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其实我是吓她的,我这人从不动手打女人,所以对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不过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说完这番我就准备回六组,可刚抬起屁股,白洁就把我胳膊拉住了,她说:“唐军,我们一个公司的,你做事就不能留一线?”
看来我是看走眼了,这娘们也不光棍,被我一吓唬立马就怂了。
“我留你麻痹,你们一组做事留一线了?还是你自己做事留一线了?”我回头指着白洁说:“别以为自己靠着职教城的小混子就牛逼了,那个吕猛要真有能耐,你会给萧北晨当情人?垃圾货,我要不玩死你都对不起你。”
我这一番话说的声挺大,白洁眼中已经带出恐惧了,就是一组其他人也都没敢吱声。
这时萧北晨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走进来,我过来时,萧北晨和房月月都没在。
萧北晨听到我这番话,盯着我来了句,“唐军,这是一组,你……”
“一组牛逼啊,我就是来你们一组找事的,怎么地?”今天我也嚣张一回,我指萧北晨说:“你麻痹的,张千舟都让我打服了,你算哪根葱,傻逼一个。”
我真是越骂越上瘾,难怪田思雨那女汉子喜欢暴粗口,原来骂脏话这么爽,嚣张的感觉这么给力。
萧北晨让我骂得脸都青了,他点着头说:“行,你们六组这群疯子现在都牛逼,骂够了吧?”
“傻逼!”我又骂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向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指着白洁说,“记住刚才我说过的话,你完了。”
我当时对白洁的眼神记忆非常深刻,女人那种在绝望中表现出的可怜、恐惧、彷徨,还有悔恨全都在她的目光中表达出来了。
等我走出一组办公室时,兴奋的差点蹦起来,要不是手机突然响了,我说不定立马得冲回六组把哥们我刚才的事迹炫耀一下。
电话是小六子打来的,我一接电话,小六子就说,“我在你公司楼下呢,走,我跟你去职教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