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欠揍表情。
结果小白回了她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和平拥护者?
没气到小白倒是快把自己气笑了,陆时锦哼哼唧唧的把手机锁了屏幕扔进包里眼不见为净。边上贺铭在注意前方路况的间隙回头看她一眼了然的笑着却仍有意问,“在和谁生闷气呢?”
“白哥呀,他给我备注了十斤这个外号。”陆时锦恶狠狠的道,“你也是帮凶。”
“其实真挺萌的。”贺铭安抚解释。
“就会哄我。”陆时锦轻声嘟囔,但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反驳的态度已经明显没有刚才强硬,甚至在听到贺铭说挺萌的时候,嘴角还偷偷的翘了翘。
小观塘距离雪沟岭只有半天的车程,两人下午就到了地方。
说起小观塘,这里并不是什么著名的旅游景点,但因为盛产银器,当地又有很多手艺精湛的银饰打造工匠,所有周围旅游发展起来后也多多少少给这里带来了一些影响,比如逐渐开起来的手工银器店,还有客栈。
到小观塘后贺铭先是带陆时锦找了一间客栈入住,然后才出门晃悠。
但小观塘就一条主街道,两边扩散开去是居民住宅,总的一块巴掌大的地方,街头走到街尾都不过是十多二十分钟的事。路上遇到的外地人除了游客,还有银饰采购商,像是淳朴的传统集市。
街尾有家叫“银缘”的店铺,外边看和其他银器店没什么区别。两层楼房,临街的这边还吊出来一个小阳台。
他们进去的时候,店里刚好有客人在。
小姑娘趴在柜台上挑挑选选,边不停的找话题和坐在柜台后低头打磨银饰的老板说话,“银饰变黑了的话能洗干净吗?”
“你还没戴呢,就操心着变黑怎么办呀?”老板嬉笑着说。
“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小姑娘振振有词,“要是买回去戴了一段时间变黑了怎么办?我又没有处理的经验。”
“很简单啊,你拿来店里我免费帮你洗。”
小姑娘无语,“我难道为了洗个东西还要特意做飞机或者坐火车从家里跑来小观塘吗?路费都够我重新买好几个了!你就把微信给我呗,我加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直接问你了。”
“抱歉,我这里只提供面对面服务。”老板两手一摊。
“你要与时俱进!”两人争论半天又回到原点,没争出个所以然来,而小姑娘想要微信的目的是昭然若揭,偏偏老板故意无视。
陆时锦没忍住笑出来,被他们没营养的对话,同时也越发好奇起老板是个什么样,能惹得小姑娘如此豁下脸去要联系方式,他竟然还能守住不给。
门口的动静自然很快惹来小姑娘和老板的注意,两人抬头望过来,小姑娘一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老板则立即放下手中的工具站了起来,略显激动道,“铭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都不提前告诉我!”
贺铭看了看店里的布局,“这段时间刚好在治地,就过来看看你和老杨,还不错吧?”
“还行。”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没再理会小姑娘,把他们迎接后院,边问起陆时锦,“这位妹子是铭哥你的朋友吗?”
贺铭嗯了一声说,“你叫她小陆就行。”
“旺仔。”老板伸出手自我介绍道,陆时锦回握,“你好。”
因为是商铺,虽然带有后院,但是后院很小,狭窄的采光天井后是一间一室一厅的起居室,三人坐下后空间便已经显得有些拥挤。
旺仔拿出纸杯给他们接水,边向贺铭说起自己的近况。
贺铭认真听着,时不时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表示有在听他讲,但基本不会插话也不做评价,总结也只说了一句,“过得去就行。”
随后想起外面的姑娘,“你不用去看看那个女孩子吗?”
旺仔本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又停住,站起来说,“你们先坐会儿,我去看看就回。”
旺仔离开后客厅只剩他们两人坐着又不说话,陆时锦捧着纸杯看了一下这间客厅,东西繁杂多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便找话题和贺铭聊,“旺仔也是你在旅行途中认识的吗?和老杨一起?”
“还是因为你进了他们的店才认识的?”
贺铭抬头看她一眼认真聆听的模样,说,“都不是,旺仔是在河州市认识的。”
认识旺仔那年他到河州市出差,助理因为和人打架进了警局,他去捞人的时候认识了和助理打架的对方,就是旺仔。
河州市是沿海一座很发达的城市,每年都吸引着无数异乡人前往,同样承载着无数人的致富梦想,旺仔就是济济人潮中极为普通的一员,他出生在小观塘,高中毕业后就到河州市打拼。
他有志向又敢拼敢闯,做过很多工作也投机倒把做过各种买卖,期间落魄过也大富过。
打拼近十年,事业上总体来说还是起起伏伏并不顺。
但旺仔在河州市有个非常相爱的女朋友,而女朋友是河州市本地人,也是家里的独苗,以后自然不可能跟他回小观塘,旺仔很清楚这点,所以一直努力赚钱,想要在河州买房定居。
但河州寸土寸金,朝九晚五的工作估计只能挣到百年后买墓地的钱。
旺仔后来下决心辞了工作,往返小观塘和河州之间做起银器和银饰的转手生意,慢慢的生意也真的有了起色。
他和女朋友回家见父母,被问及有房有车吗,说没有,带去的东西就被悉数扔了出来。
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