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成的,重量自然不消多说,一般人连拿在手中自由挥舞都成问题,更何况是被
高处下落的重力压中,若非她内功深厚,自行保护,恐怕早已一命呜呼,灭绝师
太怒不可竭,想到平时峨眉都是一片太平,如今洪天宇到来便出状况,疑是此人
所谋,当下不顾疼痛,翻身从床上跃起,飞身奔向「贼人」所住的厢房……
「哦~~~公子~~嗯~~」刚到「贼人」门口,灭绝师太便听到一阵极其
刺骨的女子呻吟声,呻吟声还带着颤抖,似舒畅又是难忍,灭绝师太当下疑惑,
被倚天剑砸中之后,她时间飞身而出,就算小贼跑的再快,也来不及回房,
可是洪天宇确是在房中与妻子做那「淫邪」之事,即便他再有本事,也不至于有
分身术,莫非……莫非企图盗窃倚天剑的是另有其人。
「噢~~~~~」又是一阵悠长婉转的呻吟声,打断了灭绝师太的思虑,她
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轻呸一声,低声骂了一句:「无耻!」心里暗叹,幸亏没收
白清为徒,否则势必败坏峨眉名声。
「嗯~~~~公子~~人家想要~~快来嘛~~嗯~~~~」一阵嗲得不能
再嗲的女声传出,灭绝师太只觉登时之间,有如身处在冰窖里一般,浑身长满鸡
皮疙瘩,汗毛一根根竖起,她打了个哆嗦,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竟在我峨眉
山干这等难以启齿之事」,当即就要冲入指责,却又顾及自己是出家人,不敢看
男子luǒ_tǐ,只得匆匆逃离,命门下弟子去山中其他地方搜寻「贼人」下落,也不
再怀疑今夜之事是洪天宇所为,毕竟「铁证」在前,她想怀疑也不成。
……
「公子,老尼姑好像走开了。」黑漆漆的厢房里,白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正趴在洪天宇胸前,轻轻摩挲他的脸。
洪天宇心脏扑通扑通急跳,浑身有劲使不上,颤声道:「你这丫头,发起嗲
来真寒人,莫说灭绝师太受不了,连我都快升天了。」说话间,猛地一个激灵,
打了个哆嗦。
白清眼珠子滴溜溜转,委屈道:「清儿是照公子的意思做,都已经很尽力了。」
洪天宇看到清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臀,笑骂道:「就
是因为太尽力了,害我到现在都使不上劲来。」他素知灭绝为人谨慎,峨眉遇
「贼」,怀疑的必是自己这个外人,所以瞬间移动到房里之后,便赶忙将九
阴真经藏在「虚弥空间」里,还tuō_guāng衣服跟白清搂在一起,让她装出呻吟的样子,
可谁曾想,平日爱抚之时,她碍于矜持不好呻吟,可在如此危机关头,为了不被
尼姑怀疑,这丫头竟如此大声呻吟,媚功堪称一绝,发嗲的声音更是让他酥软无
力,感觉骨骼都要散架了一般,似飘飘欲仙,又似跌入万丈深渊,那种感觉真个
是痛苦并快乐着,一言难尽,但心里却很喜欢听的,毕竟他是个喜欢情调的男人,
而且白清嗲起来真的迷死人。
白清咯咯一笑,道:「那公子喜欢听么?」白清平日里可没这么大胆,此刻
伸手不见五指,只道公子也看不到自己,这才如此放得开。
洪天宇见白清说这番话之时,脸红得就像染上鲜血的绸缎一般,分外艳丽,
他嘿嘿一笑,双手抚摸着小丫头大腿内侧,道:「喜欢是喜欢,可就是肉麻了点,
我全身都爬起鸡皮疙瘩了。」
「公子~~~那人家天天这么跟你说话,好不好~~~~」白清嗲声嗲气地
道,声音依旧酥麻入骨,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受不住撩拨,浑身颤抖,如发情的野兽般,紧紧搂着白清滚烫的娇躯,
对着她的俏脸就是一通猛亲,嘴里还「宝贝」、「心肝小宝贝」的念叨有词,心
里却是在想,他娘的,原来女子的妖媚比春药还有效……
……
峨嵋派闹哄哄了一夜,但自从灭绝离开,便再没有人靠近洪天宇所住的厢房,
兴许是老尼姑不敢让徒弟听这等露骨的声音,怕打搅徒儿清修吧!
清晨起来,洪天宇直接到厅中跟灭绝师太告别,见她脸上缠着一条色布,明
显看出左面颧骨高高突起,显是肿的厉害,她脸色比昨天还要阴沉,双眼似大火
燃烧一般,凶神恶煞的样子让白清不敢逼视,洪天宇装作惊讶的样子,愣了好一
会儿,才吃惊道:「师太,您,您这是!?……」若非灭绝在场,他真想拍肚皮
大笑,堂堂峨眉派掌门,居然被倚天剑砸成这般狼狈样。
灭绝师太冷哼一声,拍案几站起,冷声道:「昨夜如此大的动静,洪少侠竟
全然不知,睡得可真踏实啊!」
灭绝言下之意,是讽刺他昨夜在峨嵋派干「苟且之事」,但听在洪天宇耳里,
却以为灭绝老尼尚有怀疑之心。
他本身就做贼心虚,当下心里一惊,表面却没露破绽,继续装傻充愣,露出
茫然不解的样子。
灭绝师太跺脚来回走了几步,哼哼两声,道:「昨夜有毛贼光临峨眉,趁贫
尼熟睡之际,爬上屋顶,挖开瓦片黄泥,企图用卑劣的手段盗我镇派之宝,被察
觉之后,丢下倚天剑逃窜,恰好将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