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妧抬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
而她的身后是一对年轻男女,衣着简单料子却是极好的,男的腰间还佩着一把剑。
待主仆三人走过,方才的几个妇人才回过神来,悄声说着,“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那衣裳怕是要不少银子吧。”
一面是问着,“也不知这样打扮来这处,是要去寻哪户人家?”
这方说完,众人对了个眼,心中却各自有了答案。
这安庆巷,若还有能让贵人来的,怕也只有那街巷的徐家了。
那徐尹氏也算是苦尽甘来,儿子在京里做了大官。
早先几年还有人来传过几道消息,是说那徐李氏的儿媳妇还是昭元帝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妹妹——那是什么样的人物?
那可是让人提起,都觉着敬畏的人物啊。
众人这面想来,心中俱是唏嘘不已。
偏偏那徐尹氏是个不好客的,平日除了初一、十五去上个香便没出过门,旁人便是想与之攀个关系也攀不上。
如今这厢便有人提起,“你们说方才那人,是不是那位?”
旁人一听,也接了话,轻声回道,“怎么可能?那位是什么样的人物,便是那知府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