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去哪?”王霄柏不紧不慢地追上来。
“主人累了,我去给您准备晚餐。”邱杰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个门锁怎么回事!王霄柏开锁的时候明明一按就开了啊!
“哦,宝贝真贴心,我不累——”
王霄柏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一个扭动,门锁应声而开。闪着希望光芒的门缝慢慢扩张,下一秒,房门随着王霄柏的回按,“咔哒”一声重新锁死。
“看到了,宝贝?这是指纹解锁的。”王霄柏推了推金丝眼镜,温柔如春风,笑容背后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暴戾。
邱杰腿一软,直接矮身跪了下去。尊严扫地,“主人”也叫得越来越顺口,邱杰仰着脸做低伏小:“主人,求您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乖宝贝,你这不叫知错就改,而是知法犯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谁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呢?”王律师熟练地感叹。
敢情你还真爱上玩法律游戏了!邱杰心中一片戚戚然,还是挣扎道:“主人,我后面真的已经被罚烂了,我——”
“只罚了你下面的嘴,还没罚你上面的嘴呢?”王霄柏像揪猫仔一样薅住他的头发,把人拽到调教室角落的x形刑架面前。“为了你这个乱说话的毛病,你的屁股帮你受过多少次了,你每次挨罚的时候应该看着它跟它说对不起。”
x形刑架的主板中央镶嵌着一个长约20公分的巨木奉。邱杰被推搡着靠在主板上,巨木奉缓缓捅入r_ou_x,ue,留下最粗壮的底座,把括约肌撑成一个几近半透明的圆。他四肢被铐,整个人呈x字钉在刑架上,屁股里含着冰冷的木奉状物,直抵前列腺。刚被炮机蹂躏过,甬道里流淌着分泌出的大量肠液,巨木奉强行破开身体的酸涩很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想要释放的强烈yù_wàng。
散鞭就在这时候打上了翘在半空中的性器。
“嗷!!——”邱杰狠狠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王霄柏,“主人,会坏掉的……”
王霄柏一推眼镜,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啧,你这样看着我喊疼,我会心疼的。”
邱杰面色一喜,“那——”
“你闭嘴吧。”王霄柏笑意更深,随手拿起旁边的振动木奉,掐着腮帮掰开嘴巴,横着把它卡在牙床后。这下,能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微弱的呜咽,难以吞咽的口水顺着柱体垂下,在空中牵扯出银丝。
“呜呜呜……”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邱杰怒目圆睁,直视他的笑脸。
一条黑色丝绸缎带覆盖了视线,紧紧缠绕在他眼睛上。
“……”恐惧让邱杰瞬间安静。
散鞭的破空声响起。这是警告。
“啪!”流苏状的牛皮打在脆弱的龟*上,邱杰响亮地呜咽一声,直想跳脚。脚踝被牢牢锁住,他的膝盖剧烈弹跳一下,腰肢小幅度扭动,牵扯到卡在括约肌的巨木奉,前列腺又被狠狠戳刺,r_ou_木奉不但没有痿下去,反而竖得更j-i,ng神。
“宝贝,看着你身体乱扭,我也会心疼的。”王霄柏温和地说。
“呜呜……”
刑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邱杰惊恐地发现,自己脚下挨着的地面陷下去了,他只能踮起脚尖,越踮越高,直到钉在r_ou_x,ue里的巨木奉不再牵扯着钝痛,腿部肌r_ou_被迫保持在一个紧绷的状态。
“隐形的高跟鞋,真美。或许以后给宝贝买高跟鞋穿试试?”王霄柏面色和煦,说话间已漫不经心地一连甩下好几鞭。
“呜、呜、呜……”生理泪水逼出,邱杰脚趾颤抖,却还不得不绷紧了皮肤承受最大限度的疼痛。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会改变屁股的位置。巨木奉深深浅浅地戳弄、搅动,360°无死角地攻击着r_ou_x,ue,发出啧啧的水声,把臀缝磨得青一片紫一片。
眼罩下只有模糊的光感,他的身体已经“无孔不入”,赤裸的皮肤如刚蒸过桑拿,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到来,以什么角度、多大力度到来。他所做的,唯有在黑暗中惴惴不安地等待。
深色水痕在黑色缎带上晕染,面积越来越大。那是泪水透过几层丝绸,润s-hi了缎带表层。
“啪!啪!啪!……”
散鞭毫无规律地落下,把憋得紫红的性器打地晃悠着,在狂风暴雨中不屈地挺立。难以承受的疼痛带着巨大的羞耻,以及一丝难以描述的酥麻快感。
“你可真是天生的m。”王霄柏调笑,最后一鞭擦着马眼从下而上抡过去。
“呜……”随着一声模糊的啼哭,浓稠的白浊从皮鞭亲吻过的地方喷出。
他被散鞭抽s,he了。
王霄柏把人放下来,该拥抱拥抱,该安抚安抚。那脸上灿烂的笑容,真是一百年都没有变过。
邱杰低头揉眼睛,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定格在一个可以称之为温顺的表情上,冲他伸过来的手背蹭蹭,印下一个简单的吻。
周五晚上,王霄柏在阳台上跟客户打完最后一个电话,转到邱杰面前:“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邱杰干脆利落地摇头,“没时间。”顿了顿,心虚地补了一句,“主人。”
“晚上也没有?”王霄柏宽和地笑笑,贴着他坐在沙发上,完全不在意他条件反s,he地离自己坐远了一点。
“明天要加班。”邱杰盯着电视花花绿绿的银幕,双手抱膝缩成一团。
他工作的服装外贸公司实行大小休制度,工作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