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妹。”钱凤柔跳了起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做做样子也就行了,不就是买了一条裙子吗?人家刚才已经感谢过了嘛。”
“和我哥哥睡睡觉这有什么了不起,我都这样睡了二十多年了,可舒服了,又暖和又安全,还不怕着凉。”她满不在乎:“我姐姐可比你主动多了,像那样睡过一次以后就念念不忘了,那是希望情景再现。”
“你的姐姐也这样和你的……流氓睡过?当然,你姐姐本来就是他的人嘛。”她的脸上有些发红,偷偷地瞟了王大为一眼:“婷妹,我知道你哥哥很……野蛮的,你哥……不会动手动脚吧?”
“一般而言,都是我们动手动脚,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杨婷婷在笑:“别看我哥平时即粗鲁又狠毒,还有时翻脸不认人,可到了床上却腼腆极了,对我们的侵犯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吗?也许只是对你们两姐妹呢。”她有些动心:“这个流氓和你的姐姐……究竟有没有……那种关系?”
“不知道。我睁着眼睛的时候没看见,闭着眼睛以后我就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不过我想,只要我没看见,只要我睡着以后,他们两人会十分乐意的有那种关系的。”杨婷婷在转守为攻:“其实,凤柔姐一直还是很喜欢那个亲亲大哥哥的,要不,为什么在最困难、最窘困的时候还是坚定地保留着那颗蓝宝石?为什么要毫不犹豫的接受我干爸送给你的那枚戒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在努力的反驳:“蓝宝石价值连城,人家舍不得出手嘛;有一枚好看的戒指谁会拒绝?更何况又是我挺喜欢的。”
“言之有理。”杨婷婷在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的和我们一起去宝通禅寺去拜见云林大师呢?你也知道,大师看过的可全是我哥的女人,而且都有点评,你为什么还要向大师下跪致谢呢?我可记得凤柔姐当时回答得很清晰,说你会与我哥持手相助、同心协力。”
“那是佛门圣地,岂容亵渎?”虽然脸越来越红,她却依然在争辩着:“人家还以为不过就是跟着你们兄妹到江城玩玩,谁知那个流氓居心叵测,居然把我带到宝通禅寺。人家不得不就范嘛。但是云林大师真的有些神通,果真了得,连我们小时候的事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哥。”杨婷婷不耐烦的叫了起来:“凤柔姐太会狡辩了。告诉我,李清照有念奴娇》是怎么念的?”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王大为接着背着李清照的《念奴娇》:“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栏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凤柔姐,你真是个怪人。”杨婷婷在笑话她:“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六神无主,口中念念有词,话题总是往我哥身上拉,这首李清照的《念奴娇》是你念给我听的吧?而且还唉声叹气的;见了我哥却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扭扭捏捏、似乎被人强迫、极不情愿、羊入虎口的样子。”
“本来人家就是羊入虎口、极不情愿嘛。”钱凤柔抿着嘴笑着说:“我既打不过你哥哥,又说不赢你哥哥,加上旁边还有你这个小魔女帮忙,这个流氓不就胆大妄为,为所欲为了吗?”
“婷妹,干吗要勉强人家呢?”王大为在劝着:“人家是军婚,又是警官,还是个才女,你可要小心,要不,哥给你找一个心甘情愿的好吗?”
“是谁?”杨婷婷敏感的听出了他话中有话,一下子冲到他面前:“老实坦白,那个新欢是谁?”
“让我来告诉你。”钱凤柔指着墙上贴着的孙晓倩的一幅照片在笑:“刚才这个流氓就曾经吞吞吐吐、半遮半掩的告诉我,他已经对你的偶像、无数粉丝的向往,这一位粉色佳人情有独钟了。”
两个女子哄堂大笑,倒把王大为搞得不好意思。
“哥在想她?”杨婷婷不相信的在问:“你就算了吧,人家是大明星、公众人物、千万男人的梦中情人、我们这些粉丝的偶像,你就是再优秀,也和人家相距十万八千里,别胡思乱想,当心变成幻想狂。”
“想想也不行吗?”王大为在咕噜着:“不就是名气大一点吗?不就是会演电影,会唱几首歌吗?她不也是个女人嘛。”
“可人家不是一般的女人,人家是粉色佳人。”杨婷婷加重语气在提醒他:“人家的绯闻男友超过一个加强排,全是有钱、有势、有名、有利的大人物,光是那些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生活就是哥哥望尘莫及的。就是人家想金盆洗手,也是为那些权贵豪门的公子哥们准备的一道丰盛的晚餐,没哥哥什么事。”
“婷妹。”钱凤柔也在提醒她:“你没发现你哥这个流氓最近总是在我们面前提起粉色佳人的名字吗?而且总是怪怪的把话题往人家身上拉吗?不是说人不可貌相吗?也许真的被他这个流氓给……弄到手了呢。”
“不可能。”杨婷婷不屑一顾的摆着手:“孙晓倩是谁?红遍中国的大明星,不仅人长得漂亮、能歌会舞、还会主持节目、而且据说霸道的很、眼高着呢,人家会看上我哥,除非她脑子出了毛病!再说我还不了解我哥吗?碰见陌生女人连话都不愿说,紧张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