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矿长”
“啊?”刘玉明立即被电话里上的声音怔住了,瞌睡早就吓跑了。
“您,您,您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呀?”
“雅丽昨天晚上告诉我的,你怎么了?病了吗?检查了没有?”
刘玉明听到吴矿长这样问自己,就知道雅丽提前给她爸按自己的意思说了,心想:这样也好,我看他对我有啥态度。
“还没有,谢谢矿长的关心”刘玉明有点装歪地病恹恹的说。
“你去见雅丽了?”
“嗯,吃了点饭,然后就送她回校了”刘玉明大约地向吴矿长回报了一下自己的行动,当然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能说了。
在刘玉明的心里,吴矿长的位子才是他窥视的最终目的。
“那你就到省里先住下吧,把身子骨养好了你再回矿,我有好多事情要找你商量”。
刘玉明放下电话,他的感觉吴矿长并没有排除自己,对自己还是关心的,这一点还是确切地能从他的话中就能感觉到。
不管怎么样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继续下去,看样子他离回矿的日子不远了。
刘玉明正当洗漱完毕,正想出去吃早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汽车特有的鸣笛声,他想可能是陈琴来接他了。
他赶忙走到门口,车很熟悉,但下车的人并不是陈琴,而是一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向刘玉明望了一眼,进去了,刘玉明注视着他的去处,他预想可能是找他的。
那个小伙子在刘玉明住的门前停住了脚步,轻轻敲着门,刘玉明一看真是找自己,就走到那个人的后面问“同志,你找我?”
“哦,你是刘玉明?”
“对,”刘玉明伸出手和那个人友谊地握了一下手,那人说:“我姐让我来接你,你是大使馆的辅助老师?”
“嘿嘿,不是,是你姐没有等我同意,这是她赶鸭子上架,强开弓呀”刘玉明笑着说。
“我姐就是那样,她看准的什么事情,不跟人商量的”
“我正想跟她说这事情呢,我没有时间帮她的忙,我在省城里也只能呆几天,这几天我还可以帮她,但以后还是她自己来教那个女孩子”
“这些你跟我姐说,她那个型是在国外养成的,很独立,我爸也左右不了她”
“请上车把”那个男孩子拉开了车门。
“呵呵,这个很好呀”刘玉明说
“好什么呀,到现在朋友都没有找到,还单身呢,都二十六,七了”她弟弟告诉他。
“你结婚没有?”她弟弟问
“结了,但又离婚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不相干的人,也许有种某种暗示着自己,向他坦露着的。
“哦,想不到你很前卫呀”
她弟弟这样说刘玉明。
小车在一座白色的建筑物前停住了。
刘玉明下了车,不禁对眼前的这座建筑赶到很惊奇,想不到省城里还有如此风格的建筑,刘玉明上下打量着带有欧洲风味的建筑,他从没有实物见到过,他只是在书本和杂志上见到过的建筑。
和陈琴的弟弟一起进入这白色的建筑,刘玉明被眼前的装潢所惊呆了,他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在如此优雅的坏境中生活。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另外一个世界。
一切都是新奇,所有的一切对刘玉明说都是没有想到的,想不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了,他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高层的家庭。
他很想问陈琴的弟弟,这是谁的府邸?他觉得这样唐突地问这些感觉自己太没有涵养。
还是见到陈琴以后再说吧。
“我姐等一回来,她上完两节课来了以后,就会来的,你先在这儿用早餐,然后,玛丽就会下楼来的。”她弟弟交代着。
他很拘束地跟在陈琴弟弟身后,绕过汉白玉般的栏杆长廊,转到一个圆形的餐厅,长条的餐桌上铺着米色的带花边的桌布,已经摆满了整套白色磁盘餐具,刀和叉都放在盘的旁边。
刘玉明想着可能就是西餐的餐桌了。
自己还从来没有吃过西餐,不知道怎么个吃法。
陈琴弟弟看出了他的顾虑说:“我也在家吃的,我会告诉你的怎么吃的”
“在家?”刘玉明听到说“在家”难道是陈琴的家?
他怕听错了,没有问。
他们两个刚坐稳,就进来一个收拾得很利索的阿姨说他们说:“喝点什么?”
“牛奶,面包,喝点可乐”陈琴弟弟说
“可乐?”刘玉明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玩儿,心想:看他怎么吃,我就怎么吃吧。
刘玉明和陈琴的弟弟吃完了,回到了大厅般的客厅,装饰的豪华让人感到膛目结舌,这些对于来自于底层的刘玉明来说,这不亚于来到了另外一个星球。
“o,kf,老师早晨好,我吃早餐去了)
刘玉明听到这声问候,转向说话的女孩。
他看见这女孩子像一只蝴蝶一样快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我姑妈的女儿”刘玉明越发惊奇了说:“你姑妈?”
“你爸爸的姐姐?”
“不可以吗?”陈琴弟弟露出微笑问
“看不出我是混血儿吗?”他问
他这一说刘玉明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和她姐姐不一样,还带着一点儿绿色的味道。
“我们都是混血儿,只有玛丽不是,我们都在a国长大,八岁那年回国的,我姐比我长得还好看些吧”
刘玉明确实感到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