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当下拊掌一笑,暗道原来如此,道上洗白的人也有一些简单的规矩,这些年他都在港澳台做事,对于这些真的是不太懂。
伸出手拍了拍大腿,自己初来乍到,他也是刚刚接触其他的层面儿,实在是太过于小心了!
他对张大师拱手道谢,“希望张大师日后能……多为我指点迷津。”
张大师笑了笑,目光和蔼,“好说。”
如今,华哥对张大师无比信服,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充满了敬佩,这位张大师在北方一派是极有名气的,在风水上的造诣丝毫不比他以前请的那些香港风水大师低,在民间风水师协会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无数的年轻风水师都想削尖脑袋做张大师的弟子,哪怕是张大师为他们指点一句,也能够终身受益匪浅。
华哥又道:“今儿,还真是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大师笑道:“你们是外来宅对本地的行情有所不知,周围诸多私人的工程队夜里常常会争夺地盘,抢夺生意,你争我斗也是寻常之事,这些事情警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