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林县长。:咱们换换,你体验一下当老板的滋味;我呢也体会一下做官的威风?”
“好啊,成交!”
我把杯子当拍卖师手里的锤子,在桌子上轻轻一敲,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县长,说起做官,我听到一个很风趣的比喻,当然是歪门邪说,林县长是不是想听听?”
章若非歪着头,脸上透着一份俏皮。
“想啊,说来听听。”
“算啦,还是不说吧。”
柔和的灯光照着章若非生动的微红的俏脸。
“干嘛吞吞吐吐的,这好像不是你章若非的风格啊。”
“这……有点黄,有点说不出口。”
有点黄更好,黄色的东西从漂亮女人嘴里说出来更是别有一种味道吧。
我开玩笑地说:“你放心,我郑重承诺:第一不打击报复;第二,不会以制黄贩黄传播治你的罪。”
“县长大人,你这样一说,我更加有心理负担了!好吧,既然领导已经承诺在先,我就大着胆子说。”章若非停顿一下,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还不是你们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谬论,说是要做一个好领导,必须要向女人学习:一是肚子里能容得下小人,二是能顶住来自上面的压力,三是得习惯有人在下面捅,四是不怕摩擦,并善于把摩擦转换为,五是每个月准时开一次例会。”
“哈哈,很形象很形象!”我拍手称妙,“这也是官油子们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啊。既风趣又形象,妙极了!妙极了!”
不仅风趣,而且真的很黄,恐怕章若非也是酒桌上那些无聊官场人士酒醉肉饱之后传出来的吧。
“林县长,我还听说一个段子,说是几个动物聚在一起谈官场心得,老虎说:平时要保持威严,偶尔也要允许别人摸摸你的屁股。黄鼠狼则说:别看我晚上偷鸡,一大早照样去给鸡拜年。狗就说:见到上司,该摇尾巴的时候一定要使劲摇。狼说:在官场上就得广交朋友,尤其是像狈这样的死党。蛇说:该弯腰时就得弯腰,关键时刻我把皮一蜕,谁还能把我怎么样?乌贼说:我最大的体会就是:对自己不利时就把水搅浑。八哥说:领导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绝对错不了。喜鹊说:我这些年的秘诀就一点,那就是报喜不报忧。林县长,是不是这样?”
官场是复杂的,哪有这个段子说的那样简单?真正的官场复杂的很,我想起范蔡之争,想起我与汪鑫的摩擦,还有这次与汪鑫明里暗里的竞争,那里可以把摩擦转化为?痛苦又辛酸!有时想想,真不如退出江湖,安安分分做我的作家,与世无争,与人无争。
“章若非,是不是这样,你试试就知道了,真的,章若非,如果可能,我真想跟你换一换,让你也感受一下摩擦带来的吧,哈哈!”
这句话虽然黄,却是先从章若非嘴里说出来的。章若非当然知道个子味道,毕竟是女流之辈,脸皮薄,立马羞得低下头去。章若非喝酒不上脸,我这一句话,让她满脸通红。
“喝酒喝酒,林县长,我再敬你一杯!”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章若非再一次端起酒杯。
我端起杯子,想和她碰杯,没想到杯子没碰着杯子,我的手却是碰在章若非的温润如玉的纤手上。之前,我还没我没握过她的手,尽管是无意,这也是我和章若非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一股电流,产生于手背,然后酥酥麻麻袭击全身。我没有喝那杯酒,而是放下杯子,握住章若非的手。章若非也没有挣脱,而是让我这样握着,一双妩媚丹凤眼,脉脉含情。我就这样轻握玉手,至少持续五秒左右,方才放下。
“喝酒吧,县长。”
章若非柔柔唤一声。
“喝。”
我再一次端起杯子。
章若非的美貌,已经打动我,一系列互相的语言,已让我失去矜持。我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是因为这样的场合不方便,不合适。
“县长,在你眼里,我章若非是不是很轻贱,很……肮脏?”章若非幽幽的声音让人生怜。
我淫心大发又复归正经,可能让章若非产生了一种误会。
“我没这样想过,真的,若非。”
为了安慰章若非,我又牵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在许多人眼里,我章若非是个的女人,是专门勾引男人的坏女人。我不是标榜自己,我章若非虽然做过歌厅的坐台小姐,但并不是一肚子男娼女盗的坏女人。而且,我坐台却不出台,并不是谁给钱就跟谁上床,就出卖自己的身体。曾争锋之所以我,也是把我当成这样的女人。说来你恐怕不相信,除了我的前夫,我这一生也就只有两个男人上过我的床。”
“没有。”
接下来,章若非讲起她的第一次婚姻,讲起他们的爱情故事。
我和他是相亲认识的,那年我19岁,他20岁。第一次见面,我对他印象一般,不是特别好,也不会特别差。不过我家人都说他不错,于是我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试着谈起了恋爱。说是恋爱,可我们在两个不同的城市打工,只有逢年过节回家才有可能见上一面,平时连电话也很少。
就这么地恋爱三年后,家人开始催我们结婚。说实话,当时我并不爱他,同样的,他似乎对我也没什么感觉,感情都是双方的,一方没感觉,另一方就不会有所谓的爱。就在我们结婚前一天,他还在闹脾气呢,大半夜里站在他家院里,也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