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大家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还一起品头论脚。
“哦,瞧着男子,那东西是不是假的?咋这样长啊?”
“是不是真的进去了?这怎么拍的啊?”
“你看你看,这女的像是快断气了,瞧她那模样!”
“哎哟哎哟,这样怎么行,女的受得了吗?”
“你看,每次都射在外面,好像都没进去吧?”
“不,应该进去了的,你再注意看。”
“这谁去演啊,不吃亏吗?”
“她们拿了钱的,一份钱一份货啊,吃什么亏嘛!再说,她们自己不也是在过瘾吗?两不相亏,哈哈!”
这样暧昧而又经典的评论,有时妻子也会参加进来。
这时郭氏的眼神看妻子,就会色迷迷的,如果不是丈夫在旁边,这小子一定会把她按倒在地,然后按照黄片里的内容演示一番。
丈夫又不知从哪里专门弄来一张的碟片,然后看郭氏在认真看着,自己又躲进厨房给妻子帮忙,把郭氏一个人丢在客厅。丈夫偷眼望出去,郭氏都是在兴致勃勃聚精会神看着,很投入的样子。是啊,没有哪个男子不会喜欢这味道的。
他们越来越像一家人,吃饭喝酒看说笑情话卖俏动手动脚。妻子会开玩笑对他说:“郭哥,断奶的滋味怎么样,够难受的吧,要不要卖工具来解决啊。”郭氏也会开玩笑说:“嫂子,虚幻的工具终究不如实体的过劲,也不知哪里有没有出租的啊。”有时丈夫不在身边,说话就更出格:“嫂子,你帮我租一个,哥哥真的受不了啊!要不,我就不舍近求远了……”说着,一付色迷迷的眼睛就没离开她,在她脸庞、胸部浸淫。妻子也不扭捏,也会乘着酒劲大胆:哥哥,就怕你有贼心没有贼胆啊!
那天是一个星期天,又是一个下雨天,淫雨霏霏,厚厚的云彩遮住了日光,天空阴郁得很。这天,没有邀请,郭氏自己就屁颠屁颠跑来他们家,他的老婆已经提前住进医院,由他的母亲还有老婆的母亲照顾着,不要他费神费力,他有时间了。这时,郭氏心里有了妻子的影子,挥不去,抹不掉,赶不走,郭氏常常会想起妻子的那句话:就怕你有贼心没这个贼胆啊!自己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是,那毕竟是朋友的老婆,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要不然……。郭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身体又棒,几个月没有跟女人亲热过,胸中好像积着一团熊熊的烈火,随时都准备燃烧爆发。
临时弄了几个菜,他们一起共进晚餐。丈夫这次很大方,自己拼命喝酒,却很少敬他,妻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抿,斯斯文文,郭氏酒量本来不怎么样,别人不逼,但也乐的自由自在,很随意地喝着。直喝得丈夫大醉,郭氏微醉,妻子装醉。喝完酒,丈夫亲热地搂着郭氏的肩膀:兄弟,别别别回去了,就跟我们一起……睡吧,继续聊天聊……到通宵,你要回去……你就不够朋友就是王八蛋……”说完,不由分说拖着郭氏就往床边走去,丈夫虽然醉,力气却大得很,郭氏微微挣扎一下,就被他放到床上。“喝醉酒”的妻子也稀里糊涂跟他们一起上了床。郭氏在里面,妻子夹在中间,最外头是丈夫。看来,一出三p戏即将上演。
上半夜平安无事,寂寂无闻,到下半夜的r候,郭氏开始躁动不安,胸中那团火烧的旺旺,丈夫醉得厉害睡得死猪一样,郭氏用胳膊肘碰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另一边他的妻子也没有动静,似乎睡得很沉,郭氏又用另一只胳膊肘捅捅她,她倒好像有些反应,身子略略动了动,嘴里呐呐的含混不清也不知嘟囔了点啥,也许是梦见什么了吧。平时郭氏就倾慕这女人的姿色,最近的接触,更加深了他的好感,只是碍于她丈夫的情面,他不敢思不敢想不敢动。现在,这美人儿就睡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不免心猿意马起来,那手越发不老实,竟摸在女的大腿上。女人又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郭氏一惊,戛然而止,不敢再动。没想到这时女的突然举起一只手,放在郭氏的胸脯上。郭氏心突突地跳,也不知这女人是有心还是无心是有意还是无意。于是,郭氏又开始行动,这时又把一只手袭向她的高耸的胸脯,摸在她温热的柔软的rǔ_fáng上。女人又是一声轻声的呻吟,好像还呼喊了几声谁的名字,郭氏侧耳细听,好像这女人呼唤的是她丈夫的名字,睡梦中,这女人一定是把郭氏当成自己的丈夫了。郭氏偷眼看看另一侧的丈夫,依然像死猪一样没有声息。郭氏在女人rǔ_fáng上轻轻揉动揉动,女人的呻吟愈发娇柔动听,听到这样的声音,郭氏骨头都疏了,一身紧绷绷的,像被不合晒着,要挣脱开来。郭氏得寸进尺地把手移到女人的大腿根部,又在那里抚摸揉搓。女人的大腿粉嫩粉嫩,像是一截刚出水的莲藕。郭氏忍不住轻轻褪下女人的内裤,女人很配合地抬脚蹬腿,让郭氏很顺利就把那粉色的内裤褪下,女人“在梦中”又把大腿分开来,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又唤了一声丈夫的名字,侧过身子搂住郭氏!旁边的丈夫依然酣睡如猪。郭氏摸索着又扯下自己的裤衩,一截神棍在黑暗中昂然挺立,生机勃勃!
为了安全起见,他又用肘子捅捅那侧的丈夫,丈夫毫无动静,于是他就放下心来,大胆动作。他把一只腿架在女人腹部,那神棍先在她大腿根部摩挲着,蜻蜓点水一样,一只手摸在她的yīn_b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