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都从哪
儿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周谢燕压住火,笑眯眯地问。
“群众的反映呵?周主任,你没有听说吗?这可不对呵,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官僚,你可不对呵。当主任的,你得多了解下边的情况,不能只抓业务,还得抓民心。”阎副科长指教道。
“阎副科长,我请问你,是谁给你的这个权力?”吴院长不想听他再扯了,便举起周平川的辞职报告,指着底下的签名说。
“呵,这个,这个。呵,是这样的,这种害群之马留他干什么,他早走早好,我,我就替您办了。这不省得还耽误您的时间吗?这小子,可会气人了,您没见到他那样。我帮你办了,这不省得您再生气吗?”阎副科长从容地,很体贴地说。
“好,你办的好。这样吧,你照着这个辞职报告,也写一个,我来批一下,好不好?”吴院长不生气了,也笑眯眯地说。
“院长,您这是,您这是开玩笑吧?”阎副科长这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就算是吧。你是在这儿写?还是回去写?”吴院长继续笑眯眯地问。
“我,我……”阎副科长说不出话来了。
师爷真是有瘾了,他离开周平川他们,就又去修他的仙去了。
早晨,师爷精神抖擞地来到练歌房找周平川他们。
昨晚,师爷走后,周平川又跟许静蕾说了他今后听打算。周平川特别向许静蕾说明,从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出来,是自己主动撤退,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让周谢燕的对头们跳出来,高兴一下,然后周谢燕他们好对这些对手;再一个,周平川要是保持医生这样的身份,反到不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研究新药什么的。周平川想稍过上一阵,等周谢燕他们把自己的对头摆平,环境好了再过去,以合作者的身份出现,就不一样了。最关键的是,周平川如果还在医院,对周谢燕来说,做什么都白做,可是要换个身份,再做什么,都是周谢燕的功劳。
许静蕾听了,认为周平川想得对,很赞同他的想法。之后,许静蕾对周平川说:“哥,咱们早点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情况呢。”
周平川和许静蕾两个人都嫌床不干净,就在沙发上睡了。
师爷过来时,看周平川和许静蕾还都睡着,师爷就轻轻地进了里面,在床上坐下来,看着他们。
这小子还真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点子魄力。看来东方老哥不是在替他吹,没准这小子真能成个人物,弄出些动静来。帮他一下,让闺女换个活法,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师爷坐在一边琢磨着。
许静蕾先醒了,她坐起身,本能地向四下里望了望。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师爷,许静蕾笑了。
“爸,你干什么起这么早?”许静蕾站起身,走过去,轻声问。
“还早呵?平时这点儿,这小子早该起了吧?”师爷指了指周平川说。
“不上班真挺好的。有时候,早上他真不想起呢。”许静蕾笑着说。
“就是,受那份累干什么呀,这小子这回算是想开了。”师爷开心地说。
许静蕾也笑了。
“闺女,他的事儿,我看下午去办好,上午弄不好没钱,收不上来。”师爷经验老道地说。
“那您这么早来干什么呀?”听到师爷这样说,许静蕾奇怪地问。
“我想带你回家看看。你搬出来,也有些日子了。你说呢?”师爷商良着问许静蕾。
许静蕾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