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川儿,你要怎么治?”郑丽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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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周平川卖着关官子。
“你这小怪人,一定不会用正常的办法。你肯定不会让我吃药。你不是想用你的小魔爪给我抓好吧?”郑丽说到这儿,脸红红的,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丽姐,你真聪明。我肯定不会让你吃药,但是,光用我的魔爪,肯定是不够的。”周平川得意地笑着说。
“你还有别的办法?”郑丽惊奇地问。
“当然啦。”周平川得意扬扬地说。
“什么办法?是舒服的办法吗?”郑丽调侃地问。
“让你受折磨的办法,我会用吗?”周平川反问道。
“真的?是舒服的办法?”郑丽上心地说。
“当然,你是我姐,我肯定要用最舒服的办法,给你治病。”周平川又是得意地说。
“不对吧?我怎么有点害怕呀?你这话不是反着说呢吧?”周平川老卖官子,郑丽有引进怀疑了,她试着问周平川。
“嘿嘿……”周平川不说话,故作神秘地笑着。
“好呵,你个小没良心的,刚吃完我的饭,还没消化完,就想害我?”郑丽相信周平川用的方法不会是好方法。她生气地说,并且扬起手,摆出要打人的姿式。
“丽姐,你真不好玩,开个玩笑都生气。告诉你吧,就是像昨天晚上那么治。昨天晚上,你不难受吧?”周平川不再开玩笑了,说了真话。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怎么给我治了,我怎么不知道呵?川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平川,几天没见,你先在越来越神奇了。”郑丽奇怪而又惊喜地说。
“你不知道?弄了那么长的时间,你不知道?”周平川也奇怪地问。
“你怎么弄了?我怎么记得你都没怎么摸过这呵?你是不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弄的,我平时睡觉挺轻的,可昨天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困。”郑丽指了指自己的胸,仍旧是奇怪地问。然后,又自圆其说般地解释。
“丽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周平川听明白了,郑丽理解错了。
“那是哪样呵?”郑丽迷惑地问。
“我没有另外给你弄,那个,就是。”周平川比画着,想让郑丽明白。
“哪个呀?”郑丽她就是不明白!
“就是在床上,和你那样。哎呀,就是让人唱歌,使劲儿唱。”周平川见郑丽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暗示,便没了耐心,直白地说。
“呵?川儿,你这是给我治病呐。这也能治病?”郑丽更糊涂了。
“对呵。就是呵?姐,你没觉得好一些吗?”周平川奇怪地问。
“呵,是呵,是好了一些。前两天它总是痛,我说怎么今天突然就不疼了呢?原来是这样。”郑丽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啦?明白了就好好配合,早点儿把病治好。好了,现在开始吧。”周平川再次催促道。
“川儿,姐不疼了,姐好了。不弄了吧?”郑丽想起刚才周平川的疲劳,推辞着说。
“好啦?谁说的?你说的?这事儿你说的不算,得听我的。过来,解开衣服,躺到床上去,我要给你检查。”说完,周平川站起了身。
“川儿,要不算了吧,姐……”郑丽犹豫了。
“怎么?丽姐,你有还有事儿?”周平川不解地问。
早上说好了的,怎么她要走?周平川感到奇怪。
“没事儿,我,我,还是算了吧。要不,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吧。”郑丽犹豫着说。
“开药?药是给别人吃的,你不能吃。现在改你不听话了是吗?还让我动手呵?”周平川边说,边走到郑丽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