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轻轻的“哦”了一声,这一刻他的心里百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现在发生的情节颇有点相似于那个印度电影里的情节: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不过有所区别的是,蒋菲菲并不是叶天的女友。
叶天想了半晌,这才茫然的问道:“你要嫁给谁……”
“是谁,对我或者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蒋菲菲淡淡的一笑,说:“只是政治婚姻罢了,没什么特殊的。”
“那总得有个名字吧。”叶天问。
“彭宇。”蒋菲菲没好气的说:“他是正总理的儿子。”
叶天当然知道彭宇这个名字,彭宇是国务院正总理彭玉山之字。同时也是天信集团总裁,公司市值几百亿美金。掌握了几乎华夏南方的大部分通讯产业,与北方的国通通信公司分庭抗礼,各自掌控着华夏通讯产业的半壁江山。虽然彭宇被评选过燕京十大杰出青年,也被惯性的称为燕大少。但他的真实年纪已经接近四十岁了。这种年纪与二十出头的蒋菲菲确实极为不般配。
一直期望完美爱情的蒋菲菲是不可能,也没可能与彭宇产生任何感情的。而且就叶天所知,蒋菲菲向来对燕京这些吃爹的大少们没有好脸色。所以这次所谓订婚蒋菲菲应该很有苦衷,八成是被逼无奈。
叶天忽然想到一件事,问蒋菲菲:“菲菲,把我弄下来的人是不是彭玉山?”
“是。”蒋菲菲点了点头说:“呵呵,因为彭玉山是下届主席,所以他得为自己的未我只是一个早晚要老去的女孩,不能老一辈子不嫁。彭宇的条件是所有追求者里最高的,也是最配得起我的。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叶天当然听出了蒋菲菲语气中的言不由衷,叹了口气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没有。”蒋菲菲想了一会,摇了摇头,忽然说:“有……我结婚的时候,你别来参加婚礼。”
“都已经订婚了吗?”叶天问。
“是的。”蒋菲菲说:“婚期就在来年的五月四日。”
叶天掐指算了算,还有整整一年,问:“菲菲……你真的打算嫁了?”
“我有其他选择吗?”蒋菲菲反问道:“人家老爹是下届主席,我爷爷能不能升到正总理,以及能不能续任,都得看他脸色。我能有什么办法?”
叶天知道蒋菲菲说的是实话,一时也是一筹莫展。政坛不同于战场。不是谁实力高谁就有发言权。政坛比的往往是人脉网、关系网、社交能力、影响力。沟通靠智慧,交战靠头脑。那些在政坛混的风声水起的人无意不是有强大的后台和背景支持。叶天虽然带过天龙、带过海军。但他的头衔终归都是虚衔,被人一抹就又变成光杆司令。这样的职位是不会有太多人看重的。
更重要的是,叶天虽然勉强算是步入政坛,但其实是根本只在政坛的外围,甚至是外围的外围徘徊。两个月以”
这就是华夏官场,整死人不偿命,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叶天从来不觉得这里适合自己,但眼下他却不得不适应。因为一旦退出,那就意味着永恒的输。一招输,一世输。叶天必将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的难堪的回忆。他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过,想不到这次却被人玩成这样,怎么说都有点心有不甘。
“只能这样吗?”叶天有些呆滞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有点纳闷,他是怎么问出来的。但实际的情况是,叶天问出来了,没有任何原因,不假思索的问出来。
“那还能怎么样?”蒋菲菲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难道我还能跟你私奔吗?”
“私奔?在这个时代恐怕早就行不通了吧。”叶天轻轻叹了口气说。
“行得通,”蒋菲菲忽然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奶罩,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叶天,对叶天说:“叶天,你现在就把我给干了,然后带我走,我倒想看看那个彭宇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蒋菲菲已经用手解开了乳罩。随手扔到地上。
叶天看到,蒋菲菲眼角里隐隐有一丝泪光滴了下来,落到红色的波斯羊绒地毯上,化作星星点点的星光。
这时蒋菲菲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叶天当然知道蒋菲菲想要干什么,可叶天又怎会是趁人之危的人?
叶天知道自己不可能带她走,更给不了她,她想要的那种感情和生活。如果真的跟她发生了关系。叶天就等于摊上了一滩天大的麻烦,到最后很可能d不住,最后闹个身败名裂。毕竟彭宇的家族背景以及他在华夏国的实力都是叶天不容喧的。
这种时候,叶天敢干她吗?
不管任何时候、做任何事,人们经常都会在干与不干之间徘徊。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词,却有可能导致诸多不可思议的结果。
蒋菲菲几乎眨眼间就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露出了里面完美无暇的胴体。她那完美的胴体就那样楚楚可怜、亭亭玉立的站在叶天面前,毫无遮挡毫无保留。虽然多日的不规律生活,将她折磨的有些骨感。但这样的身材使得她更具有一种更加不堪云雨的稚弱感。让人一看之下就心生爱怜。
叶天看着她,不由得有些痴了。
蒋菲菲的娇躯身躯微微颤抖,微微颤抖。就好像水仙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她没有低头,也并不温柔。只是在微冷的风声中尽情释放抖落自己的寂寞,那隔世的寂寞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