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说完,他便没有丝毫的留恋,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现在连她哭,他都没有感觉了吗?
“混蛋!”卓北雅抄起早就准备好的香囊,狠狠地朝男人扔了过去。
东西“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香囊上面绣着个棕色的雄鹰,欲展翅翱翔。
魏君燃转头看了她一眼,卓北雅已经躺下了,赌气似的转身面对着墙壁。
魏君燃迅速弯腰将香囊拿在手里,轻轻关上门。
卓北雅听着关门的声音,咬着牙骂他:“渣男。”
“骗子。”
“流氓。”
卓北雅抱紧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
魏君燃走到书房,薄安已经恭候多时了。
“王爷。”
魏君燃面色冷峻,微微点头:“使者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使者的尸首是在一家酒楼里发现的,但没有目击者,留下的所有线索全都指向嫌疑人。”
“你怎么想?”
“线索太过明显,更加值得怀疑。”
魏君燃:“我也这么感觉,你去郑大人那边查查,我总感觉跟他有些许关系。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薄安顿了下,再次发问,“听青芽说,王妃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王爷,要不然......”
“不行。”魏君燃坐在了椅子上,道,“太子已经对我出手了,她涉世未深,我不能冒这个险。”
刚出宫的时候,太子便有意警告他。在朝中,太子同党也在无形中给他压力。
太子是想让他赶紧判案,把所有的罪责推在嫌疑人身上。
到时候淮南国一定会查到这个嫌疑人家境贫寒,无名无门,并不是所谓的凶手 。
这样以来,必能挑起两国争端,大战之日迫在眉睫。
魏君燃疲惫的捏捏鼻梁。
“如果再这么下去,在下怕对王爷不利。”
“让她误会,也许对她有好处,”魏君燃低头,看着掌心里小小的香囊,嗓音都忍不住温柔了好几度,“最好让太子觉得她没有任何用处,就是个挂名王妃。”
这个香囊的做工是魏君燃见过最粗糙的,甚至还有好几处线缝错了。
他淡笑,放在唇边爱怜的吻了一下。
“王妃估计会很伤心吧。”
“你以前不会这么多话的,”魏君燃忽然撩起眼皮,“怎么,你对那个青芽真生出了男女之情?”
薄安一惊,迅速单膝下跪:“王爷!”
“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魏君燃收回目光,道,“我只是提醒你,我们身陷囹圄,最好不要多生事端,牵扯了无辜的人。”
“是。”
-
卓北雅起了一大早,还是没跟上魏君燃脚步。
她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地铺,咬了咬舌尖。
他居然真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卓北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跳下床,光着脚在地上寻找着。昨天她一生气,把那个香囊扔掉了,也不知道滚落在了哪里。
她找了一圈,没看到半点影子。
“青芽。”卓北雅高声叫道。
“公主。”青芽闻声赶来。
“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那个香囊,”卓北雅一边笔画,一边道,“棕红色,就是你教我的那个。”
“奴婢早上并没有进过公主卧房,”青芽低头也跟她一起寻找,“公主想想,是不是不小心掉落在哪里了?”
目光碰触到她□□的脚面,青芽赶紧说:“公主怎么没有穿鞋,地上多凉啊!”
“不碍事。”卓北雅无所谓的摆摆手,着急的来回找,“我记得我昨天就是朝这个方向扔的啊......”
她蹙眉,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是魏君燃拿走了?
欣喜爬进她的眼里,青芽将鞋给她拿了过来,劝道:“公主先穿上吧,东西我们还可以在缝,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卓北雅心情大好,乖乖穿上了鞋。
既然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进过,这里又找不到,还能去哪里呢?
哼。
等卓北雅梳妆完毕,外边传来一阵响动。
“是萧大人来了。”青芽小声道。
卓北雅点点头,出了门。
萧玖坐在卓北雅的石桌旁边上,桌上有两个棕色的罐,里面分别装着黑白棋。
“都说萧大人平日里闲来无事,看来是真的,”卓北雅问,“魏君燃忙成这个样子,你却有心思来找我下棋?”
“只想给公主解解闷子罢了,”萧玖笑容温和,“要不要来一局。”
卓北雅说:“我只会五子棋。”
“五子棋?”萧玖笑着摇头,“在下孤陋寡闻,还请公主指点一二。”
不过就是黑子白字连成五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