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治察苦笑一声说:“谁也不想生病……不过是受了寒气,一时发起热来,迷迷糊糊地没知觉了。”
“那日母亲大人真是……从没见过她那么惊慌。”阿种拍了拍胸口,她在说宝莲院。
“让母亲大人担心了。”他喃喃地应了一句。
“哥哥一连几日不出门,到底因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女中阿蝶?”阿种蹙起弯眉,有些不信似的。
妹妹问得直白,德川治察顿时有些窘,他不知如何回答,憋得胸口也痒起来。从怀里摸出手巾,掩住嘴低低咳了几声,瘦削的脸颊浮起两块红晕。
“最近一直咳嗽呢?医师说寒气入体,也吃了许久的药,只是不见好。”阿种目不转晴地望着他,若有所思地说:“脸色也不太好呢。”
“你大惊小怪了,没什么大碍。”德川治察被妹妹看得浑身不自在,匆匆敷衍了一句。
“前阵子因为贤丸哥哥的事,我对治察哥哥说话不太客气。哥哥让着我,不忍心责骂我,我也知道。只求哥哥原谅,不要记恨。”阿种眼圈有些红了,掩饰似的低下头。
德川治察赶紧摆手,笑着说:“你我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