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特地叫你去说贤丸的事?”宝莲院长大了嘴,有些莫名其妙。
“白河藩上书了,说子嗣艰难,请将军大人酌情选一位继嗣。”治察咬了咬下唇,嘴角微撇,似乎有无限烦恼。
“白河藩没有提田安家吧?”宝莲院有些奇怪,“将军大人自己选了贤丸?”
“白河藩的上书里没有提,但一定有人在将军大人面前提了——不然将军大人怎么会想到贤丸?”
“又是白河藩做的好事,不然哪有那么巧?他们想要贤丸,将军大人就想到了贤丸。这一下心想事成了!”宝莲院板着脸说。本来她对贤丸并不疼爱,但白河藩这做法实在混账,一点不把田安家放在眼里。
“我也是这样想。十有八九买通了将军大人身边的人,找机会提了一句。”德川治察点了点头说。
“上次白河藩来人,你不是婉拒了吗?他们倒执着,十分讨厌!”在宝莲院看来,贤丸的事并不是不能商量,但白河藩抬出将军来,就是仗势欺人。
宝莲院悲从心头起,这是欺负田安家只有孤儿寡母吗?
“将军大人说白河藩也是松平一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