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基问了万寿,万寿说立在池塘边,忽然头晕目眩,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将军家治机械地说。
“那就是意外?……”广桥缓缓摇头,眼里有疑惑的光芒在闪。
“我以为是寻短见……当时太自责了,恨不得也死了,只是不知怎么和御台所交代。听家基说的是意外,心里才好受些。”
“没那么简单。”广桥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将军家治低头看着她。
“广桥赶到池边时,看见一双摆得整齐的草履。若是意外落水,草履要么落水,要么杂乱地落在地上。怎么会摆在一起呢?”
“你说万寿……还是自己跳下去的?”将军家治眼里泛起深刻的痛楚。
“也许有人谋害”,广桥的脸涨得通红,“这两日广桥一直在想,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贞次郎大人、御台所大人、万寿姬大人……大奥里有人心存恶意,接连下了毒手。”
“广桥”,将军家治向她摇了摇手,“不要激动。”
广桥突然觉得自己失言:将军家治并不知贞次郎如何死的,只以为他是小儿惊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