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夜里发现主人上了吊,这惊吓非同小可,任谁都会晕过去吧。
第95章遗书
阿雪带着广桥去隔壁,墙角蜷着个裹着白寝衣的年轻女子,似乎是觉得冷,全身抖个不住。
头发披散下来,掩住了半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浑不像真人,简直如鬼似魅。
“把灯剔亮些。”广桥低声吩咐。
灯光亮了些,广桥盯着墙角的女子细看。尖尖的鹅蛋脸,五官俏丽,素着一张脸,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风致。
广桥觉得眼熟,猛地想起是旗本岩本家的女儿,似乎叫阿富。松岛曾有意将她荐给将军大人做侧室,只是未能成功。广桥还查过她,也没查出什么问题——石高上千的旗本家女儿,一下地就有乳母女中围着,娇生惯养大的。
阿富低着头,一张脸白得像纸。阿雪拍拍她的肩,似乎提醒她注意礼节,御年寄广桥在身前呢。
阿富颤巍巍地坐直了身子,广桥摆了摆手说:“无须行礼,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富垂着头说:“傍晚中奥有人传话,似乎是将军大人吩咐,让松岛大人明日一早去御广敷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