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桥的嗓子突然哽住了,心扑通扑通乱跳,既不安又害怕。贞次郎到底怎么没的?她一直疑心,却没告诉御台所。将军大人也不知道,松岛只说是小儿惊风没的,小儿惊风并不是罕见的病症。
“广桥,你的脸色不好呢。”御台所诧异地看她一眼。
“想到贞次郎大人,有些难过。”广桥勉强笑了笑。
“那孩子与我无缘……所以若是男孩,也叫他的名字,对我对阿品都是安慰。”
“若是男子,是嫡出的孩子……”广桥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不用多说,御台所自然会懂。
御台所嘴角带着抹微笑,慢悠悠地问:“广桥,你觉得我对家基如何?”
“视如己出,关怀备至——说句大胆的话,比对万寿姬大人还好些。
御台所点头说:“没错。可毕竟还是不同的——我只在这儿说——腹中这孩子若是男孩,我不忍让他做将军继嗣。”
“不忍?”
“做将军有什么好?不如做个风雅的富贵闲人,无忧无虑过一生。眼前现成的例子,你难道看不透?”御台所嗓音有些喑哑。
现成的例子,是说将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