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也有许多说法,当然只是私下说说。”
“京里怎么说?”广桥本想忍住不问,终究抵挡不住对真相的渴望。千种有补要说的一定很可怕,可她还是想知道,也许千种能帮助她找到真相。哪怕真相再残酷,她也想知道。就像渴得要死的人,明知眼前那芬芳扑鼻的琼浆是杯鸩酒,仍然要一口饮尽,只为解片刻的渴。
“有些事只能和秀子说。”千种迅速地扫了她一眼。
广桥点了点头。
“公卿最迷信,从平安朝开始,秀子也知道。”
是啊,平安朝时,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天皇,都对怨灵怕得厉害。为了镇住怨灵,京里处处是寺庙,连京外也建了许多。
“到底是不是天英院?”听千种这样说,广桥更肯定了——大奥的事他大概都知道。
“秀子觉得呢?”千种有补轻声笑了。
广桥表情一滞,没想到他要反问她。既然要开诚布公地谈,她也不掩饰了,坚决地摇了摇头。
春日的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里,在千种有补衣上涂出一块钝重的金色。他慢悠悠地把手里折扇打开,金砂子地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