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而这个“充足的睡眠时间”一般是10-12个小时,或以上。

其中,一星期里最好可以在家休息一整天。

而由于宫千然闯入了她的世界,这个星期天,鱼干女自穿进来后第一次有约会,不能在家好好休息,所以在前一个晚上,也就是这一夜,她决定早点睡觉预先补充睡眠。

身心疲累的她打算吹干头发后再等半小时就上床睡觉,然而,宫口口却不愿就此放过她。

“雨晨…”

就在她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看某歌唱节目,同时已开始忍不住打瞌睡时候,一道身影挡住了电视屏幕,而且语气一改软糯声调,尾音上扬,眼中透着一股坚决之色。

许是被这股肃杀之气感染到,江雨晨脑袋也清醒了一些,坐直了身子一些,困惑的睁开眼:“怎么了?”

见宫千然神色凝重,江雨晨以为他有重要的正经事情要说,可是,变态的想法始终异于常人,特别是江雨晨在困意袭来的时候,脑袋的运转都放缓下来,对于此得行为更是难以明白,也完全摸不着头绪。

宫千然得到了她的目光后,忽地脱下t恤,然后又开始解裤带。

有了经验的江雨晨一个激凌,在下身将暴露之至,立马用抱枕挡住这哔---的画面,喝道:“死变态,你又发什么疯呀,快把衣服都穿上!”

寂静数秒后,江雨晨仍未听到动静,她小心移开了一点抱枕,瞇着眼查看宫口口穿好了衣服没有,岂料,一切并未如所想,她见到男人的赤。裸的胸膛,而且朝她走去。

“宫千然!”

可惜,任江雨晨提高了声量也没用,对方两三步已经来到她跟前,拉起了的一只本来举抱枕的手,逼使其按在他的心脏位置上。

不知为何,左胸上的“耳环”仍旧未除,江雨晨火热的手心可以清楚感觉到金属突兀的存在,弄得她僵了一下,让某男更有机可乘,抢走了手上的防卫盾及虑镜。

江雨晨吓得双眼紧闭,全身向后缩去,脸上也火辣辣的热起来。

宫千然没有理会她的骂叫,一脸认真道:“经过今天的事(大雾),我认真想过了一些问题……虽说我是为了雨晨你的安存着想,可事实上我仍然是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为了维护彼此间的信任…雨晨,来吧,请狠狠地惩罚我吧,用你的舌头,用你的玉手…啊…脚也可以的……”

若以前半段的话语来看,江雨晨还有可能觉得此货真心悔改,可是,听到后面的形容,再加上这国王的新衣,她可以肯定,这货是在想啪啪啪!

天啊,这宫口口似乎越来越大胆了,甚至不怕她暴走离开……

江雨晨此时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严重挑战,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的威严更不复存在,从此只能被对方圈养,甚至摆布生活,过着除了啪啪啪,还是啪啪啪的日子。

只要想到将来过着哔---哔----日子……她再也不能淡定下去了。

怎可以,她绝对不能让这种悲剧发生!

随着肾上腺素的上升,短短在十多秒的时间里,江雨晨脑里的思绪却已转了千百回,思考当下如何重新树立权威,反攻为上。

“你想要惩罚?”

听她口语气有松动之意,宫千然觉得成事机会很大,到时候干柴烈火…嘿…还不怕没机会扑倒对方。

嗯,想到这多么振奋人心的画面,他就觉得全身热血沸腾,特别是某地方反应更大。

“对,快来惩罚我吧。”有了早两次的经验,他觉得江雨晨舍不得下手,而且还会投怀送抱。

“那你先转过身去吧…我…去拿一些工具……”

工具?

闻言,宫千然虎躯一震,纵有疑惑,可仍是听话转身,等待惊喜。

他听到她拉开了抽柜,在里面找什么东西。

难道绳子?还是蜡烛?

啊哈,真是想想都让人面红心跳。

很快,江雨晨已经找到了工具:“咳,你可以转过来了。

宫千然转身,充满期待的看去,然,幻想总是美好的,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当看到她手上举着的工具时,男人立即菊花一紧,小心试探此物用途。

“雨晨,你想拿这危险的东西什么?”

江雨晨笑得异常温柔,眼里却充满了恶意,举起剪刀,在空中咔嚓咔嚓地示范:“为了你,我特意找了屋子里最锋利又快捷的工具出来,亲爱的,是不是觉得很贴心?”

他吞了舌口水,微微颤着声道:“可以改用另一样工具吗?我…担心身体会受不住……”

江雨晨挥了挥剪刀,笑瞇瞇的好心让步:“可以啊,厨房里的菜刀,你觉得怎么样?”

“哎呦,我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关于这个惩罚的事…我们下次再说吧!”说着,人已跑到他的私人小角落里,甚至拉起了帘子,缩在被子里躲起来。

“是吗?”江雨晨获得胜利,得意对着帘子说。

“是!”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不要像刚才那样犯病了,知道吗?”

听出她语带相关,充满浓浓的警告之意,为了终身幸福着想,宫千然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反抗申诉,以保护这位血脉相连的好兄弟,共同创造美好明天。

45|约会

成功镇压暴民作乱后,这一夜,江雨晨睡了一个好觉,早上更是自然睡醒,精神奕奕玩了好一阵游戏,也还有充裕的时间梳洗打扮。

暴民,哦不,是宫千然虽然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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