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搭着扶手,过两秒,缓缓拍打了几下:“看电视呢?”
徐越海一惊,蓦地侧头,随即笑笑:“送走秦烈了?”
“嗯。”她面上没什么变化,隔几秒:“早点儿睡。”
她没再听徐越海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回了房。
泡个热水澡,徐途很早睡下。
第二天,她醒来,日上三竿。
她洗漱好,特意挑选一件浅灰色休闲连帽衫,收口衣摆卡在腰间,下面是条黑色铅笔裤,鸭舌帽,白球鞋。
脸上不着脂粉,只轻轻拍打一层乳液。
轻轻爽爽,打扮得很讨巧。
徐途照照镜子,满意的出了门,她搭乘公交,去小旅馆找秦烈。
然而,当她站在暗黑的走廊里,却有片刻不知所措。
秦烈的房门没有锁,她开了灯,屋子里空荡荡,新买的被单没了,被褥叠放整齐,这跟她前天来的时候不一样。
愣愣的站了会儿,她去楼下问老板:“209的客人呢?”
“哪一个?”
“就高高大大的男人,头发很短,穿件黑夹克。”她有些焦急,手心冒了汗:“叫秦烈。”
老板翻了翻记录:“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