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当我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烈酒!酒精象火一样烧灼着我,可我却丝毫感觉到痛苦,也许是因为我心里的压抑和郁闷,让我暂时忘记了这烈酒带给我的难受。
“别喝了,”沈宁按住了我去拿酒瓶的手,“这样喝,你很快就会喝醉的。”
“醉?”我一笑,“醉了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现在。忘记背叛带给我的痛苦!”
“你很痛苦吗?”沈宁望着我,酒吧内旋转着的灯光影射着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得好象天上眨眼的星星,“需要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忘记痛苦?”
我笑了,放开抓住酒瓶的手,“难道这不是一个忘记痛苦的好办法吗?”
“是!”沈宁坚定地摇头。
“你说的对!”我猛然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扔在地板上,酒瓶“砰”地一声摔得粉碎,那巨大的声响让这间酒吧里为数不多的客人一起吃惊地转头想这边望过来。而酒吧的服务生赶忙跑了过来,连声道歉,说很多“如果有什么招呼不周到的地方请多多原谅”之类的话。
我笑着摆摆说,对服务生说,“这不关你的事,我刚才不小心,把酒瓶掉在地上而已。对了,麻烦你叫人来收拾一下,省得谁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玻理扎伤就不好了。”
服务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你没事吧?”沈宁不安地望着我。眼中的忧虑更明显了。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手里那瓶酒摔在地板上,我地心情忽然变得轻松了一些。至少不再那么压抑难过了,“你放心,这点刺激和不能让我失控,我的精神正常,而且现在也很清醒。你说的对,靠酒精麻醉自己是没有用处的。虽然我不想说,但我还是想说,我是一个男人,既然事情发生了我就该勇敢地去面对。缘分这东西很奇妙,它要来你挡不住。它要走你也留不住。索性就随它去好了。”
“你真想开了?”
我吸了一口气,“想开不想开并重要。重要地是该如何面对。”
“你比以前成熟了。”沈宁冲我笑了笑,眼中流露出赞赏,“坦白说,刚才在酒店里,我真怕你会发疯地冲过去,狠狠地揍那个男人一顿。把他打个半死。我没想到你原来那么火暴的脾气竟然能在那时候忍得住。看来你成熟了。”
“成熟?”我摇摇头,“你知道吗?我这几个月经历的事情比我以前三十年经历的都多。在这几个月里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原本我总想做到事事完美。让大家都满意。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完美这东西!你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既然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有何必委曲求全呢?活的潇洒一点不是更好吗?”
“很好!”沈宁含笑冲我点点头,“这才象原来的你,洒脱率性。这才向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不象男人吗?”
“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沈宁直言不讳,“从你妻子来了之后,你做事变得畏缩了,变得顾虑重重。总是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一点都不象个男人。我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失去了共来京城时的洒脱、豪迈。那时候。我真的很失望。”
“不过现在好了,”沈宁微笑望着我,“我很高兴。终于又能看到以前那个自信潇洒地方觉晓了!真好。”
“是吗?”我笑了,“幸好我终于醒过来了。哈!还是做回真正的自己舒服!”
“你真地明白来了,从今以后要活的洒脱了?”
“当然,你不相信?”
“那我可要试验一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啊,请吧!”
沈宁垂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我耐心地看着她,等她发问。
“其实,你也许不知道,”沈宁抬头望着我,眼睛闪闪发光,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柔,“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我望着她忽然变得很红,象山茶花一样艳丽的脸蛋,“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沈宁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那么尽力帮我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为我以前的表现失望;”我微笑着望着她,“我不相信男女之间会产生什么超越爱情地伟大友谊。一个女人尽力去帮助一个男人,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喜欢这个男人。虽然她可能从来不曾表示,但是不代表她不是。我说的对吗?”
“那你能接受我吗?”沈宁的声音很低沉,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我,在等我的回答。
“在一个小时前如果你这么问我,我可能会回答——不。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终于明白了我干爸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老人家说过什么?”
“fēng_liú而不下流,多情而绝情。”我仰头望向天花板,似乎干爸正在那里含笑看着我,“我现在明白了这句话包含着很深的人生哲理。人要想活得开心快乐,就要活出真正的自我。要怕这怕那的。男女之间地感情讲究一个缘字,何必故做清高,去伤害互相喜欢的一对有情人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那会让自己活得更开心,也能让被人更快乐!”
我伸出手,握住沈宁的小手。沈宁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含笑望着她,轻声说,“昨天已经过去,它不属于我们了。明天还未到来。我们无法把握它。实实在在被我们抓在手里的只有今天,那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