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多虑了,夜,童两家每十年比武一次,每次都搞得紧张兮兮,到最后也不见谁把谁灭了!比武的事,自然有家族的天才们出风头,轮不到我们。再者说了,我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呀,你待在屋里和丫鬟厮混,难道帮的上家族的忙?还不如到外面转转,搞不好还能打探到有用的情报!”夜狐不愧是远近闻名的浪荡子,外出鬼混也能绕出一堆道理,最可恨的是,他还要拖别人下水,这叫毁人不倦!
只不过,他的见解也不无道理,至少他还有自知之明,不和家族的优秀子弟争风头。当然,夜焱绝不认同这种时候就该外出鬼混,他也不认为自己帮不上家族的忙,他必须帮助家族度过危机!恰恰出于这个缘故,他不论做点什么,也比待在家里睡觉强!至少从夜狐的身上,也能打探到一些情报!
身为夜家子弟,为了家族的崇高利益,做一回狗少便又何妨?这一刻,夜焱觉得自己升华了!抱着牺牲小我的大无畏精神,昂首阔步的迈入销金窟。
登上贼船,夜焱才发现福满楼并非想象中的那种污秽之地,虽然也有姑娘陪衬喝喝花酒什么的,本质上却是一座赌坊。销金窟的名字恰如其分,此地正是个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所在。最令夜焱惊奇的是,赌客中存在不少修士。
销金窟二层一个独立的雅间,五名炼气修士远远审视二人,为首的华服修士,本该是个fēng_liú倜傥的人物,偏偏眼神闪烁不定,带给人阴冷的感觉。
童家的年轻子弟中,童四海天赋勉强排在中等,却是最有心机的一个,深得家主的器重,本次更是委以重任,饶是他成竹在胸,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夜狐身边的小子是什么人?”
“那小子从前是夜家有名的狗少,送到幽冥宗做了记名弟子,今天刚返回家族。”一名随从急忙报上资料。
“刚返回家门就跑来销金窟,这种人渣,谅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其他书友正常看:。”对于夜家的这个狗少,童四海倒是印象深刻,当下消除掉疑虑,可怜的夜焱,更登场便很悲催的被人无视了。
“四少何必为了夜狐这种废物苦等两周,本次比武,我们的实力远胜夜家,借着比武,将夜家精英子弟一一斩杀,岂不痛快?”一名炼气七层的修士随口说道,他的修为,在修仙家族十足称得上高手了
童四海先是尊称一声世叔,然后才解释道:“我们的实力的确超过夜家,夜家的老狐狸也清楚这一点,他明知实力不济,不会我们硬碰硬。这几日,我们对夜家百般羞辱,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击,这便是他的态度。如果他不派夜家精英比武,只找几个废物的子弟应付。即便我们比武获胜,也顶多赢些蝇头小利,根本伤不到他的元气,更别说将他连根拔起!”
“四少言之有理。”高阶修士颇为嘉许的点点头,难怪家主对此子格外器重,还派来自己从旁协助,这小子的确是见识过人。
“即使强取夜家,也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老狐狸行事稳健,从他身上寻找破绽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夜狐这个废物可不一样,借着酒劲,他敢把老婆押在赌桌上。”童四海和高阶修士交谈,却引来属下猥琐的窃笑,他不悦的冷哼,随从们顿时噤若寒蝉。
等来猎物仅仅是第一步,还要让猎物上钩才行,一名随从邀功心切,自告奋勇的请缨:“对付夜狐这种败家子还不容易,交给属下来办,在他酒水下药,保准他稀里糊涂的输个精光。”
啪!童四海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随从脸上,面色阴郁的骂道:“你以为夜狐比你还愚蠢?让他中毒倒是容易,中毒后还无知无觉,天底下有这种毒药?何况销金窟是什么地方?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你也敢用?”
随从这巴掌挨的一点不冤,也不想想,夜狐身上有几个小钱,值得堂堂童家四少处心积虑的谋划?他更加想象不到,这根本是童家家主的计划,童四海也不过是个执行者。
童四海运筹帷幄,每个细节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焉能让一条走狗把事办砸了,书迷们还喜欢看:。对付夜狐这种人渣,女人和烈酒便是最上乘的毒药,他狠狠心扔给侍应一小袋灵石,叮嘱道:“务必请柳仙子出马。”
一干随从听闻柳仙子的名字,连魂魄都险些被勾走了,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丽影,心底呐喊着,太便宜那个败家子了!
高阶修士也不由动容,柳诗诗的艳名谁人不知,他也是仰慕已久却无缘一见,这袋灵石的分量可想而知,家主为了将夜家连根拔起,当真是不惜血本啊!
另一间雅房,一对狐朋狗友把酒言欢,正是喝道酣处,一排莺莺燕燕排在门口任人挑选。
“漂亮姑娘都死绝了!这模样也忒惨了点,还不如伺候大爷洗脚的丫鬟呢。”夜狐脚踩桌台,一副老子便是爷的做派。
夜焱则是竭力与他保持距离,一副我不认识此人的表情,好歹是幽冥宗弟子,还是执法弟子的身份,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呢!
话说回来,也不怪小胖子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