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道:“我还不知火是因何而起,不过烧的不严重,没什么可操心的。”
常青忍不住说:“殿下心宽。”
周君泽笑了笑:“六平山的宅子我也是第一次来,今日就当你为贺我新宅而来,留下来陪我喝几杯。”
“可我没有备礼……”
“无妨,下次补上。”
午膳时,薛侧妃出人意料的没有出现在饭桌上,不知是不受宠了还是太受宠了。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过,接着方才的话头说道:“薛清被殿下害惨了,他调出兵部做了太常卿,官升sān_jí,朝中大多都在议论他卖女求官,靠了殿下才能得了那个官职。”
周君泽喝了一杯酒,随意道:“他也不算白受骂名,的确是我想让他升官他才有今天。”
常青愣神,“真的?”
“我说谎有什么好处?”周君泽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怀疑殿下……只是前段时间,您还与孙除闹得厉害,这才几天……”
“跟孙除没有关系,薛清算是我的姻亲,走个后门而已。”
这么直爽坦荡的理由让常青一时说不出来话。
“常校尉。”周君泽忽然叫他,“你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