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的?你问这些有用吗?”曲海山有些不悦。他当然不能说当年自己操女尸的那件龌龊事儿。
信二嘎子眨着眼睛,似乎在凝思着什么,就又问:“还有件事我不明白,在我几岁的时候,明明我是管你爹叫姐夫的,可是我八岁的时候,突然间你又成了我的姐夫,这是咋回事啊?”
曲海山一阵惊愕,问道:“难道这些年你家里人没谁和你说起过当年的事情?”
“没有啊,我九岁的时候,我大姐就死了,十岁的时候,我父母也都去世了,我那时候还是孩子,谁也没和我说起什么啊,这些年我一直糊涂着。我只记得我大姐是嫁给了你爹的,后来咋又成了你的媳妇?”
曲海山立刻尴尬而眼色阴沉,往事的烟云在他的脑海里翻卷缭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