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几乎很多人都异口同声地喊着。
曲海山干咳了一声,说:“杨万吉的事情就先讨论到这里,下一步就是需要我们付诸行动去和他斗争,我们接茬讨论,谁还有可能是反动分子,我们要动脑筋仔细想!想想和杨北安有密切接触的人,他们都有过怎样的言行,不要放过点点滴滴的反动线索!”
信二嘎子又站起身,说:“我怀疑杨北安的亲家崔德有反动的言行,崔德肯定也是杨北安的同党!”
曲海山抬眼看着他,问:“你抓到了崔德的什么反动证据吗?他和杨北安是亲家不假,但也不能仅仅凭这一点就定性啊,要有充分的证据才行!”其实曲海山知道信二嘎子是为了得到崔花花,才要揪出崔德的,但曲海山担信二嘎子像刚才曲勇那样,把问题扯到个人恩怨上来,那样很被动的,就适当引导。
信二嘎子也不傻,知道曲海山的用意,就说:“我可不是记私仇啊,我觉得崔德他经常算卦看命的,这明显是封建主义那一套吗,这是和无产价级的世界观是背道而驰的,完全是封建主义,我们要深究他的本质!”信二嘎子把崔花花的爹崔德供出来,当然不是想把崔德怎样,只是通过这个达到猎获崔花花的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曲海山当然心知肚明信二嘎子在打什么算盘,就意味深长地说:“嗯,崔德这种封建主义的东西确实值得警惕,不过,最好要再找得出他的其他证据,那你就继续深挖他的一些言行吧”
信二嘎子点了点头,说:“只要崔德是杨北安的同党,就会露出破绽的,我一定要监视他的言行!”那个时候,信二嘎子满心都是崔花花动人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