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有啥难的,我经常赶车呢,再者说了,那个棚子车,只要套一个马就可以了,更好赶的!”曲海山说自己会赶车不是吹牛,他是个野性的人,专门能摆弄牲口之类的。
信大美显得很愉悦,就说:“行啊,就这样了,你赶车,我坐车,你快去套车去啊!”
曲海山急忙去了马圈,把一匹膘肥体壮的大红马牵出来,往那辆棚子车的辕棒子里套,别说,这马在他手里还真的乖乖的样子,没费劲就套上了。
曲海山摸起一把缠着红缨的短鞭子,吆喝着牲口,把棚子车赶出大院,在院外等着信大美。信大美上车的时候,一股香气直冲曲海山的鼻息,他顿时有些意醉神迷。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大美的香气刺激的,还是他的痒病又发作了,曲海山坐在车辕板子上,顿觉裤裆里的东西痒的厉害,他赶紧伸进裤子去挠。曲海山觉得自己家伙上得的这病很蹊跷,每次痒的厉害的时候,都能想起自己在窝棚里奸污女尸的情形。难道自己的这种病是从女尸那个地方得来的?
想着那个美丽的女尸,他的棍子就更痒,他一边用手挠着,一边冲动地回头看车里的信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