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夜是寂寞的。这夜有月,山里的月亮总是特别大特别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纯净的天空中,山林被月光照得分外皎洁,也分外幽静。远近那些木楼错落无序地分布山坡各处,在月色下也显得格外冷清。周围的各种虫儿的鸣叫声以及高山流水声,更显得山里夜的寂寞。
夜寂寞,人更寂寞,寂寞的楚武和罗依婉站在楼台望月。正处于怀春阶段的罗依婉,楚武突然出现在她家里,她心里是悸动甜蜜的。
则楚武中了淫蛇之毒后,身体里的yù_wàng一直没有平息过,却又无计可施,总不能拿罗依婉来强干了吧。明月当空,他文绉绉地对月感叹一下人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叹完人生,他斜瞄一眼身旁的罗依婉。见她婷婷玉立,在月色下,更是楚楚动人,正值二八佳人体如酥的花季少女。
靠,如果把后一句改成“莫使娇躯空对月”该多好啊!
楚武正这样想的时候,罗依婉突然提议说:“小武哥,我吹笛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早就听说你们苗族擅长吹笛,今晚我可以大饱耳福了。”楚武说,心想,今晚只要她能多跟我呆久一点,我机会就多一点。
罗依婉转身入房拿出笛子,然后在楼台外吹奏。她吹的都是她们那里的民歌,笛声婉转悠扬,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悦耳动听。林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月光下的罗依婉一袭苗族姑娘特有的衣裙随风轻扬,宛若传说的的仙女。
笛音虽然动听,但楚武却没有如痴如醉,他的目光却不停地猥琐罗依婉。最后,对罗依婉的嘴唇着了迷——她吹笛的嫩唇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极度诱人。
一曲罢,楚武他心生一计,说:“婉妹,你吹得那么好听,我也想学吹笛,你教我吹笛好不好?”
“好啊。”心地单纯的罗依婉哪里知道他那些猥亵的想法,于是把竹笛递给了他。
楚武狂喜,接过笛子,放到嘴边用嘴唇感受着罗依婉残留在上面的唇印和口水,虽然只是的口水,却已让楚武兴奋不已,仿佛已是和她接吻了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吧。他体内的毒素不觉间又活跃起来。他乱吹了几口气,说:“我怎么吹不响啊,你快教我。”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强烈的求知欲。
“笛不是这样吹的。”罗依婉捂着嘴咯咯地笑。笑完后,她凑过来,教楚武如何吹笛。吹笛是一门极深奥的学问,要吹得好听,还有很多技巧,罗依婉先教他一些入门的基本常识。没心没肺的她那里知道楚武的心怀不轨,竟天真无邪地抓住了楚武的魔爪,教他如何收放手指,哪个手指代表哪个音符,总之是极尽其详地讲解,而楚武的心思全不在这里,他是以学吹笛为借口,以此来换取与罗依婉的近距离接触。
由于近距离接触,心怀叵测的楚武感受她玉指的温柔和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的体香,目前光居高临下时不时瞄向她已经近在咫尺的如花苞般的双胸。最要命的是,他的那巨物竟然可以轻轻地磨擦到了她的小腹了!
他一激动,体内的淫毒暴发,欲血攻脑,竟然站立不稳,昏倒在了罗依婉的怀里。
罗依婉大吃一惊,看到他满头大汗,青筋暴露倒在自己怀里,忙扶住他问道:“小武哥,你怎么了?”
楚武倒在她怀里,更真切地闻到了她那少女的体香,竟然又苏醒过来。此刻他多想马上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强干了,可是,这时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毕竟他还没有qín_shòu到这种地步,最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他好生郁闷的事实,那就是自己那儿太大了,此刻自己身下那物,粗壮得像一根木头,娇嫩的罗依婉那里容得下,他与她对碰的话就像树桩捣蒜臼,对不上号啊,如果强行突破,必定会导致她撕裂性的大出血,甚至有生命危险。
因此,他急忙从她怀里挣扎出来——再埋在那里,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我可能是太累了,今天走了一天路。”楚武抹了一把汗,解释说。
“那你早点休息吧。”罗依婉说,刚才被他扑在怀里,她的脸泛起了红晕。
“好的。”楚武说。
罗依婉带领楚武进入了早已被他准备好的房间,然后就出去了。
罗依婉一出去,楚武躺在床上,马上解开自己的裤子——那里太热了,就像是火烧棍一样,让他急着要露出来透透凉气。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来,房间内月色幽幽。当他借着月光看清自己的火烧棍时,不禁又吓了一跳,比之前在山林时更粗更大了,而且一片通红。
天啊!怎么会这样?
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好像帮叶梦瑶吸毒时,直接把毒血吞自己肚子去了。
难道我是中了千年淫蛇之毒才变成这样的?
嗯,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得这么大这么热。完了,怎么办啊?会不会死啊?
他盯着自己惊人的巨无霸,忍不住用双手握住,测量一下尺寸,到底大到什么程度。
而恰在此时,房门被打开。
“啊!”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