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现在流血不止,怎么办?”楚武流着泪焦急地问。
奄奄一息的柳泽兰看到楚武为自己落泪了,心中一阵温暖,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草树,虚弱地说:“你去那棵草叶摘下来,用口嚼碎,然后敷在我的伤口上,就可以止血了。”
长期打猎,在高山生长的柳泽兰,当然知道如何利用草药疗伤了。更重要的是,她的伯父柳章是隐藏于世的中药神医,受她伯父的影响,她对草药的神奇用途也略知一二。
楚武闻言大喜,正想去采摘时,柳泽兰又说道:“这种草药不但可以杀菌止血,还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不过,子弹还留在里面,伤口愈合后再取子弹,那会更加痛,所以,现在得先把子弹取出来,然后再敷草药。”
楚武闻言顿时又为难了。如果是让自己敷药那是没问题,但是要取子弹就难了。自己不但不是医生,而且又没有取子弹的工具,怎么取?就算是那个帮我做取弹手术的美女医生柳茜在这里,也是束手无策吧?
正当楚武想问柳泽兰有没有取子弹的工具时,看到她已经昏迷了。她实在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能撑到刚才交待完如何疗伤,已经是奇迹了。
楚武又大惊,更觉取弹止血迫在眉睫,刻不容缓。表姐已经昏迷,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要取子弹,必须得脱掉裤子才能看清楚中弹位置,才能方便将子弹取出。等下敷药也必须得脱掉裤子才能将草药紧贴着伤口,才能起到作用,如果隔着裤子,起不到效果。
楚武找了两大非脱不可的理由。但当他看着柳泽兰中弹流血的部位又紧张了。柳泽兰的伤口和他当初银行劫案时所受的枪伤位置差不多,都是在大腿根部,那里距离少女的禁地很近!如果脱掉裤子……
想到这些,楚武的心顿时狂跳不已,现在他要脱的是女神表姐的裤子啊,不是一般女孩子的裤子。但是现在表姐的性命危在旦夕,事不宜迟,先脱了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楚武将柳泽兰轻轻放在地上平躺着,然后忐忑不安地去脱柳泽兰的裤子。
楚武颤抖着手把柳泽兰的裤子钮扣解开,然后轻轻地放下扯,很轻很慢,怕牵扯到她的伤口。
随着柳泽兰的裤子被徐徐扯下,里面的春光就不可避免地徐徐呈现在楚武眼前,首先映入楚武眼帘的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然后,楚武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起来。因为那有些透明的白色小裤里包裹着的满园春色,让他依稀可以看到。
那丝丝缕缕的嫩草,那粉嫩鲜红的两片花瓣……若隐若现的春光风情,更让人浮想联翩,流连忘返。
这就是朦胧美吧!
楚武无法避免地有了反应,正常的男人见此情形都会有反应的嘛!如果还能没有一点反应的话,那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顿觉口干舌燥。
柳泽兰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而昏迷,但是她还是有知觉的,对于楚武脱她的裤子,她心里是一清二楚的。楚武将她的裤子除下时,她在心里惊叫一声,想用手去遮挡那隐私部位,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双手不听使唤,一动也不能动。
想到自己的羞涩地被楚武尽收眼底,柳泽兰羞涩极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裤一个男人脱掉裤子……这一幕,却不是发生在新婚之夜与自己丈夫赤身相见,而是在一个深山老林里,与一个刚认识一天的表弟,两个人也不是要做那美好的事情……
她想挣扎,却又无法动弹,心中委屈极了:“本姑娘二十多年的清白,都被这家伙给毁了,怎么办啊,真是没脸见人了,呜呜呜,柳泽兰你真是倒霉,呜呜……”
楚武以为柳泽兰已经昏迷了没有了知觉,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内心的羞涩与挣扎。
他盯着那让人无尽遐想的地方出神了一会之后,回过神来,暗自责骂起自己来:“都这种情况下了,自己居然还能有反应,太没良心了!太邪恶了!”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自己那些猥琐的念头,把心思转移到给表姐取弹疗伤上,继续用力将柳泽兰的裤子向下扯。
然后,楚武就看到了柳泽兰右腿中弹的伤口,伤势很严重,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及到大腿动脉,这也是柳泽兰能一直能支撑作战的原因。
然而,这鲜血淋漓的yù_tuǐ,在楚武这不同于常人审美观点的眼中,却又有一种残酷的美。
楚武又略微出神了一小会,就开始真正犯难了:没有麻药,没有镊子之类的取弹工具,我总不能伸手去硬抠吧?怎么取弹?难道要使出柳茜帮我取子弹手术时的那种分散注意力,开创新河的取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