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过后,吕笙收起了玩意,嘴角仍然微微牵引:“苏木,我不能要求你的思想约束你的行为,但是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敢说绝对,起码现在对我来说,你的付出和等待丝毫没有意义和一丝丝的触动,也许等哪天你醒悟过来,发现自己此刻的坚持和执着是愚蠢而可笑的时候,心里才会真正的放下!”
吕笙淡淡的说完,面对苏木的付出和等待没有一丝丝的触动吗?
其实有的,有的是愧疚和不安。
她在劝说着苏木放下自己的执着和坚持,那她呢?
想到此,吕笙忍不住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轻拍了一下苏木的肩膀,大方道:“不用送了,也不远。”说完已经抬步离开了拳击社的门口,只留下一个纤长的身影慢慢的被昏黄的路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