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安想想也觉得挺好的,至少这十几天她躺在床上挺清净,不用去给长辈晨昏定省,将来吴氏也不好用她贤良淑德的“品性”来压制大嫂关氏。你看,她这么嚣张跋扈,任性蛮横的全天下都知道了,你再说她贤良。说出来谁信啊!
更好的事情似乎是,经过了这十几天的冷静,似乎袁恭已经失去了跟她这样“不讲理”的人讲道理的兴趣了,虽然新婚头一个月就生了重病不吉利,可新婚头一个月新房要是空了更不吉利,袁恭婚假销了之后就回去当值了,然后每天都是在外头混到挺晚才回来,回来就梳洗,梳洗完了自动自觉就自己抱被子到榻上去睡了。
张静安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也挺难受的,但是她打算就这么隔三岔五地病一下,省多少事儿啊。
大约过了十多天,张静安在床上终于是躺不住了,跑去给长辈们请了个安。
老太爷那边正是秋天难受的时候,咳得跟牛吼似的,老太太笑眯眯地接了她带过来的两瓶川贝枇杷霜就打发她回去了,然后跟她说,她身子不好,别再到老爷子这里过了病气,不用过来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