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开学典礼,我陪着阿倩作为学姐一起出席了开学典礼,然后象征性地发表了演讲,再然后快要演讲完的时候我看到人群中站着阿健,他向我伸出了手,再然后,我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可是,那个竞赛怎么解释,那里也有阿倩,还有那个宿舍,对,我想起来了,我现在住的宿舍,是三十年前一所无故失火的高校所在的原址,因为那场火来得太诡异,还烧死了不少人,所以后来那个学校搬迁了,好好的一所名牌大学最后也成了二流学院,因为那场事故中活下来的学生,都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那位收藏的亲,本来是不打算最近的更的,祝各位一夜好梦
☆、迷团
来得太诡异,还烧死了不少人,所以后来那个学校搬迁了,好好的一所名牌大学最后也成了二流学院,因为那场事故中活下来的学生,都疯了。
而我们现在的宿舍,是公寓式的,修建之初的目的是给优秀学生们一个单独优越的环境,但是多数学生听说了那场事故都不敢住进来,只有我和阿倩,一个大胆,一个不信鬼神之说,不约而同地搬了进来,偌大的公寓,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居住,当初我们还说捡到一个免费的大城堡,以后想睡哪间就睡哪间,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似乎真的草率了些。阿倩见我眼神涣散,知道我可能在想什么事情,也知道我现在不能说话,所以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还说等我好些给我煲汤喝。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记忆里的,关于那本日记,那个瘆人的名字,以及里面记录的悲伤又无奈的事实,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想,我大概知道那本日记的位置,和最后比赛前翻阅的战国野史一样,它安静地躺在那个小柜子里-----当初我们搬进来以后,出于好奇一起查看了所有的房间,在某个房间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看到过那个小柜子,只不过它上了锁,出于保护学校公共财产的公德心,我和阿倩都没有使用非常手段打开它,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说这么旧的柜子肯定藏了学校以前不少的隐秘事件。现在只希望我能赶紧好起来,这次不合常理的意外,以及这个冗长的梦境,想要找到答案,它就是唯一的线索。
住院的日子无疑是枯燥且无趣的,并且尴尬的是,因为我不能动,生理问题都得劳驾漂亮的护士小姐,虽然她们很敬业地并没有抱怨什么,可向来生活自理的我还是非常不好意思,于是她们经常拿我开玩笑,我也只好回以尴尬的笑容作为掩饰。不过也幸好我目前不能进食,只靠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否则在这样两个美女面前解决大号,那我肯定羞愧死。一个月以后,我已经能扶着墙壁下地慢慢走动,从能走的那天开始,我就谢绝了两位护士的好意,坚决去卫生间解决,虽然十分钟的路往往要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不过身为病号的我倒是不缺时间;期间邱医生来给我做了几次复查,诊断结果很喜人,我折损的骨头正在慢慢愈合,加上我每天不间断地利用如厕时间走动,我的身体恢复得较其他同类型病人快很多。阿倩最近被她们教授抓得紧,一直忙着各种课题,来看我的时间少得可怜,而且每次在我这坐不了二十分钟就会被她们教授的连环夺命call叫走,我看她这么忙,于是就劝她有时间再过来,反正我在医院有吃有喝还有美女陪着,阿倩听了表示很为难,我知道她很在意我,于是努力说服了她,她现在改成一周过来看我一次,可想而知,我不在的日子里她忙成了啥样。因为是在演讲中受的伤,学校对我也很照顾,特意拨出公益基金给我做营养费,还有很多原来并不认识的同学自发组织来探望我,最初面对这种阵仗我有点不知所措,多亏阿倩帮我招呼,后来阿倩不在,我只好以还算温和的微笑作为回应,自然,很少见到我笑的同学们对于向来寡言少语的我又多了一种新的期待,以为我只是个不爱说话的安静学姐,这其中,也包含了曾经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地、那些不太规矩的男孩子,他们自然没有认出我就是揍他们的人,他们更加不会知道,z大能够保持着良好的校风与治安,背后是我在操纵---------z大的地理位置接近城乡交替处,所以早些年治安非常不好,经常有女同学无故失踪,敲诈勒索更是家常便饭,但为着z大优渥的师资,不少有理想的学子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来这里就读。我初到z大也遭遇了同样的威胁,十几个穿着校服、像是不良少年的男学生围住了我,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看上了我还过得去的几分姿色,然而,不幸的是,我和他们之前遇到的柔弱小女孩并不一样,且不说我本身有着不俗的武术功底与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来此之前,下属就已经把z大的资料全部拿给了我,所以,十分钟后,看着躺在地上不断□□的同学,我只是点了根烟,淡淡地说:“记住,以后z大这个地方,归我了,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不想死就乖乖地,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黑社会。”
我叫秦汨,我爸爸,是x市最大黑帮组织的幕后老板,我妈妈,则是x市某军区总司令的女儿,爸爸与妈妈是政治联姻,他们之间利益多于感情;我爷爷曾是一名优秀的抗日军官,建国后领中将军衔,不过由于年龄太大已经退休,他的人脉很广,当初爸爸能够以一个退休干部儿子的身份娶到身为军区司令女儿的妈妈,也是因为我爷爷那庞大的关系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