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我所能做的,不过一句等待,等待命运,等待春暖花开。
三日后,宋国都城迎来第一桩贪案——苏府的贪赃,几日来人人自危,却没想到此次雷声大,雨点小,抓出来的不过一个小喽啰,苏府的账目记得一清二楚,所贪数目不过是水城城守的千分之一。
而稍明内情的人皆是疑惑不解,自水城城守一案暴出,人们都将视线盯在这些个簪缨世家,尤其以右相孙府为最,一段时间内,孙相总是不愿出门。
可是为何会以这样的结果出现在人们眼前?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我正在长生阁内烹茶,面对起霜的清晨,还是一杯热茶来得暖心,苏府之案,自那些证据承上去以后,便再与我无关。
宋玄墨做事,我既看不懂,又何须费尽心力去猜测?
时间回转,那是两日前的早晨,我带着账本和所谓的证据面见昔公,入目的不是舞榭歌台,而是一阵空旷的荒凉。
清秋宫中萧冷,虽说不见落叶枯黄,却难免枯寂了些,尤记曾经此地繁华,有夫人搭了台子赏歌作曲、嬉笑玩闹,多年不见,徒剩下空台,竟也改变了记忆中的模样。
随着领路的宫人来到宫殿,浓厚的药气扑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