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然翁说到这里,又忆及今日收到陆子冉的信件,心想宋玄商果真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解除禁足想来也会容易许多。
当然,经此一事,宋玄商的智商似乎直线上升,不仅通过陆子冉传信于我,还将给我的信写在一块白色手帕上,施以特殊的药水使文字消失。
再言信中所言不过寥寥几笔,无非是近日安好无需挂念、约我改日再叙的话,并未言及重要之事,即使真的被人发现了,也不能揪到错处,如此小心翼翼,倒真不像只是打感情牌,送一盆花来讨昔公欢心的人。
“阿翁师兄,可是六公子出了什么事情?”我问道。
“正是,你说这六公子平日里不出府门,连府中的下人也多有怠慢,昔公派去的人找了一圈才发现六公子昏睡在地上,半晌也叫不醒,这才把人抬回了宫里。”醉然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昨天我连夜被招进宫中替六公子诊断,才发现六公子长期以来一直被慢性毒药侵蚀,这且不说了,按照脉象来看,这昏睡之象竟已有两日之久,可谓是岌岌可危,我用人参吊住了他的气,但这解毒的药方倒真是不好说,不敢有丝毫偏差,这才来请你帮忙斟酌。也是奇怪,你说好好的六公子,怎么会突然发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