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汗湿了,她觉得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又挣扎着要起来洗澡。安瑞林看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脚还摸索着在地上找拖鞋,轻斥道:“脚伤了还怎么洗澡,一天不折腾都不行。”
他翻身从另一边下床,又过来抱了她去盥洗室清洗。依然脚疼,听了他的斥责心里不是不委屈的。抬眼看他目不斜视,认真给她洗澡的样子,她一时又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可以睡去的时候,露台外面的天空已经微微泛青,天快亮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脚上凉嗖嗖的,安瑞林正拿着药膏给她的右脚踝上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就疲惫地睡着了。
天空大亮的时候,安瑞林的手机响了。依然把头埋进被窝里,还是听到安瑞林接了电话,容若山打来的,提醒他上午11点有会。
他迅速地挂了电话,看到依然因为不堪铃声的骚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他发现自己心情变得很好。轻轻扯下盖住她的被子,安瑞林看到她的睫毛轻颤,脸颊的红晕一夜都未褪去,呼吸浅浅的。
他俯下/身又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依然的脸上,看她悠悠转醒后,才将唇靠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依然顿时涨红了脸,从头到脚都变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