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的戾气都要发泄在依然身上,只是当他看到依然越来越苍白无血色的脸,再听到血流满地的声音,他终是开始害怕起来了。
彭松已经四十多岁了,他不会认为依然这血流成河的样子是正常的,纵使他阅人无数,情妇多得左拥右抱,却看到这惨烈的一幕还是一时有些吓着了,不是怕他伤害良家妇女,是他从不伤害孩子。说来可笑,他认为不伤害孩子,能为自己的孩子积点福。
这节骨眼上他不想节外生枝,隐约有些猜到这个女人是流产了,真晦气,鱼水之欢没讨到,弄这么一出,彭松心里又气又怕,他转回床边穿上裤子,脚步略显不稳地出去打开门,朝外头吩咐道:“快,拿点破布过来,妈的,弄脏了这屋。”
外面的人不明就里,还是照办了,边走边打趣儿:“大哥,你这速度,嘿嘿,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彭松哪有心思听这个,他骂道:“快去把那屋子收拾了!”
几个混混又往里走,看到依然虚弱的跪在椅子旁边,他们奸笑起来:“不该嘲笑大哥的,这时间虽短,你看看这效果,哎,美人儿,苦了你了,大哥不懂怜香惜玉,我们来……”
话就说到这里,走近看到依然身下全是血,一屋子飘荡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