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没有别人,那边的被子掀起了一角,不知道另一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偌大的卧室里再没有别人,依然浑身好似被人打过一顿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痛。
酒后有一些记忆是断片的,但是还有一些片段却是有迹可循,无处可逃的。她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低下头看着锁骨和胸前一大片的青青紫紫,骨头散架的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事情不是一个滑稽的梦。
一串飞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踏而至,脚步急促。卧室的大门应声而响,“砰砰砰”地拍个不停,一声声的巨响敲在依然心上,如同擂鼓。
她环视四周,没有可以穿的衣服,只有一件安瑞林的真丝睡衣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她昨天穿的衣服都不知道在哪里。
“李忆如,适可而止。”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响起。
“二哥,依然是在里面吗?你把门打开。”
quot;......quot;
门外没有声音了,卧室的门锁却突然转动起来,吓得依然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
“二哥,子恒找了依然一夜,都快急疯了,她到底是不是在你这里!”还是李忆如的声音,她着陡然拔高声音。
子恒找了她一夜吗?昨晚在酒吧她一直等,等着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