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握笔的手用了用力,钢笔的笔尖把纸张戳了一个小洞。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让她自生自灭。”他面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对秘书不耐地挥了挥手:”出去。”
秘书长叹了一口气,抱着文件出了宋凛办公室,临关门,又拔高了嗓门,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这种时候,女人肯定很脆弱,最容易被趁虚而入了。”
……
宋凛对于此时此刻的所做所想,都感到荒谬。
周放是个女人,比别人都不易,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么?谁做生意不是这样过来的?这个社会本就不是童话,当年他所经历的比现在更可怕,本质上,宋凛并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回来?还是在这么忙的时候?
尤其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