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为了要钱,她每一次花招都不同。宋凛忍不住冷笑。
拨通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宋凛开门见山:“她为什么有你的电话?你拿了我那么多钱,为什么还私下去见她?”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对他的质问感到生气:“她是我的女儿,我凭什么不能见她?我是她的妈妈!”
宋凛冷嗤:“当年你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她是你的女儿?”
说起当年,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几秒。
“我中专毕业后,家里拿了你们家六万彩礼,就强行把我嫁过去,谁也没有问过我要什么。”她的声音含着哽咽:“那时候你有什么?你告诉我你毕业后准备回那个破镇子当老师,当老师能有几个钱?你父母那个破店又能有几个钱?那时候我才几岁?你去上大学,一年才回来十几天,你爸妈也没给我多少钱,我一个人在家里带孩子,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当好一个妻子,怎么当好一个妈妈?”
“宋凛,你要我用我的一辈子守着你们家,这样对我公平吗?”
女人低声呜咽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电话的杂音有些沙沙的声音,更衬托得那哭声凄婉。
“如果当初你就同意把我带出来,我会走吗?如果你早一点在这座城市创业,我会抛下我的孩子吗?你以为我不想她吗?”
宋凛觉得自己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不管那女人哭得多么伤心,他始终没有任何情绪。
握着电话,他的声音始终冰冷:“林真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见她,她还只是个孩子。”
电话那端的女人不甘地反问:“宋凛,你凭什么?”
宋凛轻吸了一口气,许久,他才冷漠地回答:“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女儿,有一个这么不堪的妈妈。”
第25章
奇怪得很,自从碰到宋凛的女儿后,宋凛就有好一阵子不回这边了。
周放想想,当初宋凛秘书说的那些话。
宋凛这个人对感情冷漠,对女人随便,对事业心狠手辣,唯独对这个女儿,虽然教育不得法,却是实打实的关心。
人人都有他的软肋,其实宋凛也不是真的没有弱点。
周末,周放本来准备回爸妈家吃饭,却不想被秦清一个电话给拦截了。
也不问问周放有什么安排,说完要来就直接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她打了一个出租车就火急火燎到了周放家里。下车的时候大包小包的,一副逃难的样子。
事实上,她还真是来逃难的。
秦清近来惹上了情债,还是一个五年前就认识的小弟弟。
周放吃力地拖着秦清的行李箱往家里走,没好气地问她:“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你逼成这样?”
提起这人,秦清也是一把辛酸泪,她轻叹了一口气:“想我这几年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居然被一个22岁的小男孩逼到有家不能回了。”
“22岁不好吗?你不是一贯喜欢小鲜肉么?”
秦清摇头:“那怎么一样,我只喜欢ròu_tǐ关系。”
周放也顾不上累了,凑过来八卦道:“怎么,这个还有精神上的?”
“说了你都不信。”秦清说:“五年前我不是刚离婚么,当时挺痛苦的,就在网上蹲论坛,然后认识了一个男网友,一聊聊了好久,挺有好感的,后来我就想约着见一面。”
“然后?”
回忆起从前,秦清这情场老手居然也老脸一红:“见面以后,发现那小伙子长得挺帅,个子也高,有185,我当时比较饥渴,就把他往酒店里拐。”
“继续。”
“我衣服都脱好了,觉得不能白睡人家啊,就问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可是从来不占便宜的,就想着这也算作为睡人家一晚的报答。”
按下电梯按钮,周放转过头问秦清:“那他要了什么?”
“他说,他也没什么需要的,叫我给他写试卷。”讲到这里,秦清脸色变了变:“我看着孩子长得高,想着可能是个大学生,我也没毕业几年,要是同专业估计还是会做。”秦清顿了顿,撇着嘴道:“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给我拿了一沓试卷和一本参考书。我翻过来一看,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周放觉得这故事实在有些荒诞,难以置信地问她:“高三的?”
秦清痛苦地点点头:“17岁。”
周放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前几天我去做投资,在投行里又碰到他了。这孩子现在在投行里上班。小小年纪都是业务骨干了,经理把我安排给他,我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他就提醒了一下我。”
“然后就缠上你了?”
秦清悲壮地点点头。
周放想了想,认真地说:“投行吧,年龄资历比较虚,多看背景和本事,听你的描述,感觉他外表、能力、经济条件都和你以往包的那些小鲜肉不一样啊,很优质啊!”
说到这些,秦清毫不掩饰欣赏之色:“那必须的不一样。”
“要不你考虑考虑长期发展?”
秦清白了周放一眼:“我疯了吗!他比我小6岁!我这不是祸害祖国花朵么?”
“以往你包那些小帅哥,没见你这么有人性的。”
“那怎么一样,我那是替那些,找不着好谋生的小鲜肉,解决了就业问题。”
“……”周放忍不住吐槽:“您老人家可真是敢说。”
秦清逃难出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