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鸟将她轻轻按下,蹲下来帮她脱鞋子,谢津津紧绷着双腿在防卫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两根大腿夹的死死的。
卢奇鸟看着就好笑,说:“干妈,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还会非礼你呀?”
谢津津不好意思的笑,说:“可能是干妈今晚太紧张了,就这样,你帮我弄吧。”
“你蹦的这么紧,我脱鞋都不好脱。”
“那我来脱吧。”
知道卢奇鸟不会有那些举动,谢津津稍微放松了些,忘记了自己今晚穿的是低胸,一弯腰双胸就大雪梨似的出现在卢奇鸟眼前,露出了卢奇鸟特地给她挑选的那件紫色的罩罩。
将脑袋别过去,卢奇鸟说:“干妈你还是让我来吧。”
意识到自己严重走光了,谢津津就更是尴尬了。卢奇鸟帮她将鞋子脱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清理伤口敷药等等。
现在谢津津的整根小腿就在他的把玩之下,只要卢奇鸟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腿分开了。
卢奇鸟也暗暗庆幸她之前穿的是长裤,要是这种裙子,估计对方今晚已经得手了。因为人家只要掰开她的腿,就能够长驱直入。
谢津津身上还有好几个伤口,其中一个伤口是在她小腿下面接近膝弯处的。
要帮她处理这个伤口,卢奇鸟只能抬起她的腿,当然要征得她的同意,说:“干妈,你把腿抬高点,我帮你弄弄下面这个伤口。”
谢津津脸色红了下,将脚垫在前面一张椅子上。这样裙子里面的风光就不能完全遮掩住了。
卢奇鸟借着帮她处理伤口的功夫,时不时的偷眼往里面瞧一下。
当然也瞧不到什么,可他还是很喜欢这样干。
谢津津自然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但是她想着最多就让他看看大腿而已,也不算什么,县城里不知多少女人穿着超短天天在街上跑。
谢津津除了腿还有一个更尴尬的位置有伤,之前她的脖子被那个混蛋勒住过,那地方的伤也很严重。
卢奇鸟帮她处理好脚伤,目光就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本来她哪儿就能挤出沟沟了,再帮她处理脖子上的伤,那她的胸肯定要被卢奇鸟看个精光,所以谢津津现在很尴尬。
卢奇鸟虽然无时无刻想和她发生关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跟着她尴尬起来,说:“干妈,我帮你处理脖子上的伤吧。”
“好吧,我到你床上躺着。”
这谢津津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这姿势比坐着让他处置伤口要好多了,起码不会被他看到太多。
卢奇鸟失望了一把,还是帮她将伤口处理完。谢津津躺下后,乃子就没那么明显和大了,加上衣服垂落下来,卢奇鸟想看也看不到,又不能掀起她的衣服看。
但是谢津津躺在床上也有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是任君采摘一样。而且脖子背后的伤口还没法处理,卢奇鸟说:“干妈,你翻过来,到这边了。”
谢津津气结,说:“不翻过来行吗?”
卢奇鸟说:“不翻过来我怎么帮你处理后面的伤口呀?”
翻过来,谢津津那对东西就要压着床了,但还是翻过来了。想想也是,她不翻过来卢奇鸟就没办法帮她处理后面的伤口,虽然翻过来自己那对东西要压着床,姿势不是那么好看,但她还是宁愿姿势不雅也不想让卢奇鸟在后面瞄她的胸。
看着她两个鼓鼓的肉山被压成了柿饼,卢奇鸟又好笑又好气,替她担心那对东西会被压爆,就算压扁了,将来也影响美观呀。
处理好这些伤口,卢奇鸟就送谢津津回去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卢奇鸟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
看着她进入了屋里,卢奇鸟才打着手电筒回去。
回到屋里,看见陈玉巧还没有睡,谢津津就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陈玉巧上下的打量着她的衣服,见到她脖子上明显是有被掐过的痕迹,说:“谢姐你这是咋了,谁把你掐成这样子?是不是奇鸟干的?”
谢津津愣住了一下,说:“干嘛要这么问?当然不是奇鸟掐的呀。”
“那是谁掐的?谢姐,你不用怕,这种qín_shòu你越纵容他,他就越是欺负你,枉你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对你做这种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可谢津津又不好意思和她说今晚的事,只能低头说:“是……是吧,他今晚不知咋回事,火气特大!”
“那也不能这样啊,火气大就找你泄火,泄完还要打人,这都把咱们女人当什么了,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