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两个人,卢奇鸟和张艺宝这顿饭吃的也不自在。席间,富春炫朝卢奇鸟问:“卢先生是艺宝男朋友吗?”
卢奇鸟回答说:“应该说是男性朋友。”
卢奇鸟是有苦衷,不能对外承认她是自己女朋友,富春炫却在心里想,嘿,这小子挺上路的,知道老子不好惹就知难而退了,居然如此老子不为难你就是了。
“那卢先生现在在哪儿高就?”
“在家搞点小生意。”
坯,一个做小生意的也想干上这么极品的女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席间,富春炫连连打探卢奇鸟底细,卢奇鸟也没啥好隐瞒的,就全告诉他了。
“张小姐,坐我车子,我送你回去。”出来时,富春炫看见张艺宝要上去卢奇鸟的车子,立即朝她做了一个请势。
张艺宝看看他,又看看卢奇鸟。
富春炫知道她在为难,就替他们做了决定,说:“卢先生还有事要忙,我送张小姐回去就是了。”
卢奇鸟刚想说话,张艺宝抢着说:“不用劳烦富少爷您了,我自己打个车子回去就是。”这话既给了富春炫台阶,也不让卢奇鸟脸色太难看,否则卢奇鸟刚才一句我不忙就得罪死富春炫了,她平时大咧咧了些,但在处理人情世故上却有慧心,不想让卢奇鸟为难。
尽管如此,富春炫心里还是不太开心,说:“不碍事,为张小姐效劳是应该的。”
张艺宝又借口说:“我还有私事要处理,富少爷就别为难我了好不?”
见此,富春炫只好作罢。
“帮我查那小子和她嫂子的底细。”车上,富春炫对着他的手下吩咐说。
张艺宝绕了一条街,找了间小卖店打了个电话回去卢奇鸟让他过来接自己。
“你这妮子,咋放了架奥迪不坐,非要上我这台报废车。”卢奇鸟笑着说。
“好呀,那我现在就去上他的车。”
张艺宝作势要下去,卢奇鸟一把将她拉回来,说:“我这贼车不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去哪儿?”张艺宝问。
“去做一下饭后运动。”
张艺宝好一会儿才娇羞的说:“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
“啥?”卢奇鸟一愣。
张艺宝说:“不信给你看,你看一下我包包。”打开包包,里面果然带着几张卫、生巾。
卢奇鸟说:“这个不能证明什么,除非你打开下面的给我看。”
“看女人那个,小心走霉运。”
卢奇鸟今天连小兄弟都做好了要奋战的准备了,突然间听到她说大姨妈来了,自然心中郁闷。张艺宝说:“对不起呀,我知道你最想做什么,可这真是没办法的事。”
“不碍事;那个富春炫到底是啥来头?”
当即张艺宝就将富春炫的底细告诉了他。
“真是天助我也,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得到那个大胸护士,没想到老天居然把机会都摆到了我面前!那小子没其他背景吧?”晚上,富春炫听完手下张魁打听回来的消息,高兴的大笑起来,狂笑之余也不失谨慎的问。
“没有,调查的一清二楚,就一个大姨子在省公安厅哪儿任职,现在调过来这儿查案,在这小地方或许算一号人物,不过和少爷您比起来屁也不是。”
“这就好,楚英红,卢奇鸟,有了你们的把柄在手,我就不信那个大胸护士敢不乖乖的跪在我面前让我、操!”
日间张魁出去打听消息,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查出楚英红和于彪、牛锋他们以前勾、结在一起走私汽车,经营色、情场所和开赌档等等事情,楚英红还给他提供消息,一旦查赌就通知他们暂避风头。
以前于彪还利用过楚英红提供的渠道隐瞒着她贩、卖过毒品,后来被楚英红发现了,于彪就没再卖了。
这些事张魁目前还没有查出证据,相信若真去查,楚英红绝对扛不住。
以前富春炫就用过类似这样的招式,整弄过七八个女人,最后他们都乖乖屈服在他阴威下了。
“这臭小子居然已经结婚了,可为啥那个大胸护士还要甘心给他做‘情人’?她在这儿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呀。”富春炫想不通。
“可能是走狗屎运了吧?”张魁也不解。
这边,卢奇鸟还在和张艺宝打闹。
“我不信你就这么巧来月、经了,脱给我看,除非你脱给我看我才信。”
“哎呀,你神经了呀,大马路上让我脱裤子给你看。”
“那你给我摸一下,要真有血我就信你。”
张艺宝冒起了鸡皮,说:“你恶心不恶心呀,哎呀,看车,看车……好了好了,你把车子开到没人地方,我把卫、生巾脱给你看行不行。”车子来到没人的地方,张艺宝解开裤子,用纸巾拭了一把血给他看,果然是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