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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临产期之前,祁煊就扔下身上的一切事务,秘密来到广州守着秦明月。
可惜一等不来,二等还是不见动静,眼见到了市舶司开设之日,这种时候生为福建水师提督的祁煊怎么都要出面的,于是他便回了福建。
谁曾想就是这个时候,秦明月发动了。
幸好生产之前要做的准备,早在半月之前就提前做好了,接生的稳婆也请来住在家里。香巧香桃薛妈妈几个,都在身边守着,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怕倒是不怕,就是疼,即使秦明月心中早有准备,也被疼得眼泪花直转。
早先感觉还不强烈,也是不太频繁,可真当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宛如潮水般涌来,即使镇定如她,也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王妃,您忍着些,女人都要过这一关,富贵已经派人去福州了,等您把孩子生下来,一准能见着王爷……”薛妈妈在一旁低声安抚着。
而秦明月则在稳婆的指引下,吸气、呼气、使劲……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她已经不知道了,所有的神经都聚集在下半身。意识开始渐渐麻木,渐渐模糊,好想睡过去,但最后一根神经还绷着。
“王妃,您千万不能睡。来